我花了将近半小时时间做出来的‘午餐’不到五分钟就被我们解决掉了,一边打着响嗝,一边抚摸着肚皮轻轻的倚靠在椅子上,冬日的暖阳透过窗户肆无忌惮的洒在我们身上,突然有种小小的幸福感,同时也在怀疑着眼前的真实度。()。我不知道眼前的这一切是否真实,如果是真实的,我也不清楚这一切到底有没有让我幸福的理由,更或者只是另一种不幸的开始。
我学着电视剧里捏了一下自己的脸蛋,发现确实有痛感,刚回过神来,米莎又在我的左脸蛋捏了一下。
“哎呀,好痛,你干嘛!”我抚摸着被她拧到的地方反感的看着她。()
“不干嘛,跟你学的”。她调皮的说道。
说完她打开了落地窗,钻进了阳台,坐在秋千上,享受着午后的‘阳光浴’,我也跳了上去,趁她不注意的时候,狠狠的捏了她一把。
她恼怒的坐直身子,瞪着我,二话不说,又捏了我一下。
那个下午我们就维持着‘你捏我一下,我还你一下’的决战方策坐在秋千上在阳台上捏了一下午。
太阳快‘下班’的时候,她突然‘偃旗息鼓’。
“你为什么把我卖了?”她质问我。
我想她一定是手捏累了,改成了舌战。
“是你倒霉,我都没有想过你会再去那里”。
“那一刻,真想把你大卸八块,剁成肉酱下面条”。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肢体动作配合着。
“现在还不算晚”。我故意刺激她。
“不了,看在你刚刚给我下面条的份上,饶你一回吧!”
“你可以吐出来。”
“已经消化掉了”
“那你可以拉出来”。
“喂,乔乐心,你很欠扁咧”。她的语言里带着些许港台腔,表情里带着些许小太妹的野蛮。
我扬着脑袋看着太阳落下的方向,不再理会她,至少我单方面认为,在这场舌战中,我已克敌制胜,但这一动作只是维持了五秒后,就中断了,因为我想起她刚刚叫出了我的名字。
“你刚刚叫我什么?”我想确认一下我是不是听错了。
“乔—乐—心”。她张着嘴打着哈欠,伸了伸懒腰,然后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不是也知道我的名字吗?”
“我在照片上看到的”。
“我也在照片上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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