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会议,依旧按例开始。
诡异的是,这一次,与正志同辈的各家旁系男人,不仅他们出席,还强硬的带上他们自家,年龄在十岁以上的男丁。
这本不合规矩,永年扫了眼下面的人,面色难堪,但这些旁系,都如同没看见永年的脸色,反而自顾自的窃窃私语。
警惕升起,永年与正志交换了一个眼神,无奈作罢。
严重烫伤,女人第六感告诉她有所不对的凤鸣,坚持出席,她看到丈夫与公公的对视,眼眸深处忧虑浓浓,不安的移动了一下身体。
永年长时间沉默,也没人急于开口。
偌大的大厅,诡异的安静。
门外,雪静静的在下,就算院落不间断的有人打扫,大厅外的空旷武场,还是迅速的积起厚厚的雪花。
看守门外的侍卫,也感觉到里面气氛的不对,颇有些不安,自然更不敢多言语,他们大气都不敢喘,站得笔直的守在外面。
一个小小的身影,恍然出现在门外。
几十个侍卫看清来人,同时脸色大变,慌张的就想行礼,请安。
小小的人影,升出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侍卫们互相看了一眼,沉默的完全执行。
能派到这里,在此时当值,都是永年最信任的手下。
来的正是辉耀,微笑,他干脆背靠木门,斜倚,这样里面的动静他能听得一清二楚,今日,他长及后背整齐打理的黑发,用金冠束起,扎得干净利落,就连平日垂在脸侧的童子辫,也一并梳到后面扎紧,抬眼呆呆的看了一眼半空飘荡的雪花,额前零碎黑发下的黑眸,陡然,锐利如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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