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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弄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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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0章 社会大分工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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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夕到了,这是华夏传统的情人节,祝亲们节日快乐,情场商场全都得意~

    “一般来说,如不深入了解,对商学院的认知就会出现偏差,其实,在商学院研究的是经济学,而不是单纯的经商之道,是一门不下于行政、律法,复杂处甚至犹有过之的学问。”

    “愿闻其详。”

    “具体么······”赵远志端起奶茶喝了一口,沉吟片刻,方才说道:“小弟也是听人转述的,还远谈不上得窥门径,也只能拣些粗浅的概念说给各位兄台了。”微微一顿,他突然问道:“诸位兄台可知,商品的价值从何而来,又应该如何界定吗?”

    “这有何难,不就是···…唔”这问题看似简单,有人脱口便欲作答,可话在嘴里打了个转,却变成了几声吱唔。

    翁舒同这个老成之人自不会那么莽撞,他凝神想了片刻,这才有些迟疑的作答道:所谓物尽其用,商品的价值应该是由其用途而来,至于价值的界定方式······物以稀为贵,市面上越紧俏的东西,就越贵,是不是这样的道理呢?”

    “虽不全中,亦不远矣。”赵远志抚掌笑道:“川中才子固然不凡,翁兄这触类旁通的本是,实是让人敬服。”

    “不敢当,还请赵贤弟明示。”对那些恭维之词,翁舒同不怎么放在心上,他比较在意的是对方的前一句话。

    “翁兄,恕小弟冒犯了。”赵远志拱拱手,告了声罪,“认真来讲,翁兄这两个解释是互相矛盾的。商品的价值自然是由其功用而来,但若仅次而已,那么其价格又怎么会因为供求关系发生变化呢?再怎么稀少,其功用应该没有变化才对啊?”

    “这······”翁舒同脑中一片混乱,对方肯定了他的观点的正确性然后又直指其中相互矛盾之处,无论是想要辩解,还是梳理其中关系,都需要相应的理论依据才行。

    可即便在西方近代经济学也是在十七世纪才露出了萌芽的,儒家盛行的华夏,对这方面有研究的人少之又少,唯一跟这方面沾边的,恐怕只有北魏时期的《齐民要术》,或在再往前,追溯到春秋战国时代了。

    至少那个时代有齐相管仲和陶朱公范蠡这样的牛人他们在经济学方面的研究,远超奉行儒家的后世,同期西方根本没法与之相提并论。

    “因为商品的价值和价格是不一样的,价值由其功用而定,价格则由供需关系来决定,前者只会因为商品功用的适用性而发生变化,后者虽依托于价值,却不完全与价值保持一致。”赵远志并不是谦虚这些概念对他来说也有些晦涩,这时解释起来也相当费神。

    “比如米价,米是用来吃的能让人吃饱就是其价值所在。大家都知道,京畿的粮食对漕运的依赖性相当之大,漕运一旦有些波折,京城的米价立刻会应声而动,大商家囤集居奇,导致米价飞涨···…”

    前面的纯理论说得众人瞠目结舌,赵远志干脆举了个实例出来,“但实际上,米还是那样的米,价格再贵也得吃同样的分量才能饱,所以说,米的价格跟价值是不一样的,各位以为如何?”

    “似乎······有些道理。”士子们其实都是半懂半不懂的,点头应声时也没什么底气。

    “若是搞懂了这其中的道理,就可以进而讨论货币的价值了然后……”赵远志不是个会察言观色的,见有人点头,他便不管不顾的继续说下去了。

    当然,他想解释也解释不明白,他自己也不过刚有了点概念·要是真遇上较真的人,争辩到高深点的问题上,他一样得发懵,这样的情况下,他也只能蜻蜓点水般的只说重点了。

    “可是,赵兄······”又是商品价值论,又是货币金融学,几个西川士子都被震住了,只有左书生仍然不服气,“你说这些是很有道理了,但是和你选择商学院有什么关系?莫非你对这经济学很痴迷,可依小弟之见,似乎有些不太像吧。”

    “实不相瞒,在下读了这么多年圣贤……呃,是儒家经典,心中也是有治国平天下之志的……”

    这项质疑颇为犀利,赵远志也是被说中了心思,他讪讪一笑,回答倒是极为坦然:“诸位应当知道,新政的影响日渐深远,最核心的一项理念就是:术业有专攻。这项理念囊括的不单是世态百业,连高高在上的庙堂,呵呵,也是一视同仁的。”

    “赵贤弟的意思······莫不是在说,商学院的学员,也同样有机会入仕?”赵远志的意思不难理解,翁舒同很快便举一反三,只是他心中的疑惑仍未能开释。

    “可是,依照故例,学政法的可以去地方上充任吏员,推行新政,也有机会入议政院参政,但商学院……似乎跟所谓宣抚使差不多,都是发……去海外的啊?或者说,是因为李公子的身份”

    自古以来,华夏也有王子复仇记之类的故事流传,故事很好听,可没人愿意自己成为里面的配角,而且还是扮演反派的的那一方。

    所以,对付仇人必须斩草除根,这样的观念在大明是很有市场的,株连九族,也就成了对付大仇家的惯例。

    士大夫们之间的斗争,一般不会演变成生死之仇,但谢宏不是士大夫,在传统的观念中,他的身份和刘瑾、谷大用这些人差不多,是弄臣。他跟士大夫之间的矛盾,是没有调和余地的,他对付士人们的手段也证明了这一点。

    对于他放过两大阁老的公子,甚至还将两人引为臂助的行为,民间士林中,也有着各种各样的猜测。其中一个主流观点是枭雄论,即:谢宏是在效法魏武焚书,用杨、李二人做个定心丸,达到安定人心的目的。

    结合谢宏对待另一位大学士的狠辣,这个猜测倒也不算离谱。实力不足的时候,他都敢冒天下之大不讳·不罪而诛人全族,如今已经权倾朝野,再杀两个大学士又有什么可奇怪的?

    不得不说,古人遗智确实有效。大清算之后·天下并没有陷入恐慌,无论谢宏用心如何,这效果总是达到了的,这些猜测无非也就是茶余饭后的闲话消遣罢了。何况,将谢宏比之魏武,未尝不是文人们的小心思,暗暗表达出的追捧之意呢。

    眼下距离大清算已经过了半年·可以说,那场风浪造成的余波,已经差不多彻底消失了,现在也差不多到了处理那两位马骨的时候了。

    杨慎参与的是立法工作,这项工作保密性颇强,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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