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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弄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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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2章 摆明了欺负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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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理由可能不尽相同,可天下间的失意人还是很多的,就在北京的金銮殿上一片哀鸿的时候,在遥远的汉阳城,昌德宫也完全被笼罩在了愁云惨雾之中。

    “众位爱卿都是寡人的弘股之臣,国难当头,你们倒是拿出点办法来啊?”不知为何,看着那一张张死人脸,朝鲜国王李心中竟然掠过了一丝快意。

    在自己面前,这帮大臣从来都是神气活现的,但凡自己这个国王说一句话,他们总是有几十上百句反驳的话等着自己,而自己手中既没权力又没兵,哪里说得过这么多人?每次自然也只能以哑口无言收场。

    可现在,终于有更狠的人出现了,结果这班大臣却只有哭的本事,李怎能不高兴呢?

    尽管面临重大危机的是朝鲜王国,而且威胁就在江华岛上,还不时会在汉江出没,可李还是很爽,反正他这个国王也不过挂个名头罢了,就算汉阳城被人占了,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闵议政,你是领议政,向来最有办法,你先说说吧?”难得的,国王开口之后没人反驳,李心中更是快意,连续催促了几句,还是无人应答,他干脆点起了名。

    表面上,他点名的顺序是按品级来的,可实际上,李是按照自己的怨念程度来排序的,因此,官最大的闵大人也就倒了霉,第一个被揪了出来。

    “王上,老臣的意见是·……金判书,你是负责外交事宜的,江华岛上的船只打的是大明的龙旗这交涉之事,正是礼曹该管,你有何见解?”身为领议政,闵某人比李这个国王可狡猾多了,见势不妙-,他一脚就把皮球踢出去了。

    “这个······”金判书心中狂骂,这老不死的东西真是狠呐,看那船的样式,明明就和济州岛的那些人有关,没准儿又是南方士人捅出来的篓子却让自己来背黑锅,太不讲究了。

    政变成功,彻底压制了国王之后,朝鲜的士人也发挥了儒家子弟的本质,迅速的分裂成了南北两派,开始了例行的政治斗争。

    北方人由于先天不足,很快就被南方士人占了上风,不过由于谢宏在济州岛的乱入,所以朝鲜朝堂上的平衡并没有被打破,而是形成了均势。

    金判书是北派,而领议政是南派,受到这种打压也是应有之义他抬头看向右议政,希望能从本派首领那里得到点提示。可让他失望的是,对方鼻观眼眼观心的稳稳坐在那里,就象是睡着了一般,显然是不打算出头。

    尼玛,没一个好东西,也罢,既然你们做的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金判书磨了磨牙,视线在人群中逡巡了一番,迅速锁定了目标。

    “王上,占据江华岛的舰队虽然大着大明旗号,可是礼曹并没有收到大明的国书,因此也是无从交涉,若是定要交涉的话臣请大王修国书一封臣愿冒死出海,前往北京交涉未知王上意旨如何?”

    “由汉阳前往大明,路途遥远,耗时良久,等大明有了回音,汉阳的局面也许都已经难以收拾了,金判书的提议虽然不无道理,可还是远水不及近渴呐。王上,以老臣之见,还是请金判书携国书前往江华岛交涉才是正理。”

    在公,这是南北两派之争;在私,自己好容易找了个垫背的,哪能随便放走?

    国王虽然没什么权力,可毕竟有个名分在,他既然点了自己的名,自己就必须拿出办法来,推诿一次没问题,可若接二连三的往外推,难免会显得没有担当,也许就会给政敌留下机会了。所以,他的话就是一个意思,想开溜,没门。

    对眼下的情形,李已经很习惯了,有好处就抢,没好处就推,他的大臣们一向如此。如今有人强占江华岛,舰队更是顺着汉江往来不休,那些船也不知有什么特异的地方,无论在江海上行驶,都是纵横如飞,事情已经糟的不能再糟了,大臣们岂有不推诿之理?

    推诿是正常,这个时候,要是有人慨然应命,他才真的惊讶呢。

    所以,见闵议政发言后,附和者众,李也是从善如流的把目光转向了金判书。

    “王上,外交大事攸关国体,岂能在对方身份不明的时候轻动?敌人舰队犯境乃是兵事,自当由兵曹负责,何况敌人舰队初至之时,曾与兵曹下属的水军打过一仗,还交涉了一番,所以,还是请朴判书详述事情经过,并探明对方身份之后,才好下结论啊。”

    金判书心中冷笑,以为老子只会跑么?其实,咱也是有后手的,不就是推卸责仨吗?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谁还不会咋地?

    “金判书言之有理,朴判书,你就说说吧?”李又是一扭头,盯上了兵曹朴判书。

    你娘,老子这是招谁惹谁了,打过一仗?那也叫打仗?水师刚升起帆,就被人冲过来一顿揍,然后还没出港就全军覆灭了,老子能知道个屁的情报?

    躺着中枪的朴判书哭的心都有了,战败之罪还没追究呢,这交涉的事情又轮到头上了,这尼玛是打算把爷往死里整啊!现在济州岛已经没了,会被流放到什么地方,还真不好说呢!

    “启禀王上,虽说是交涉,不过对方只是抓了几个水兵,让他们传了话回来而已,那几个水兵都在宫外候着呢,不然······”朴判书脸拉得老长,好像一根苦瓜似的,饶是如此,他还不忘推诿责任,在场的他都惹不起,不过场外的冤大头却是不少。

    “咳咳,朴判书,王上何等尊贵,岂是几个贱民出身的兵卒能见的?此乃非常之时,你也无须讳言,只管从实说来便是。”右议政终于发话了。

    身为派系领袖,他本就有维护本派人马的职责,直接顶撞领议政,给金判书解围他是不敢的,不过既然金判书自己很努力,找到了一个很合适的替罪羊,他也不吝于顺水推舟的伸出援助之手。

    更重要的是,朴判书也忒地无耻了一点,居然打算把责任推到几个小兵身上去,水军的小兵,可不都是贱民出身的吗?他们能担得起这么大的责任吗?让贱民进来富丽堂皇的昌德宫?那是一种玷污,哼,真是岂有此理!

    闵议政本来还想仲手扯一把,可朴判书自己说错了话,他也只能放弃了,为了这么个笨蛋跟北派闹一场,实在有点划不来。何况,今天这事儿,远不是一个判书就能顶缸的,身为朝鲜的首辅,他也相当沉得住气。

    “朴判书,就请你速速道来吧。”李本来就是个看热闹的,见两边达成了一致意见,他也就顺水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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