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节
星期天一大早齐郁就接到了樊鑫的电话:“我到你们学校东校区大门口了,快出来接我。(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齐郁知道这个女人怠慢不得,匆忙整理了一下,赶紧向校门口奔去。
看到樊鑫一身轻装,只随身挎了一个小包,不免有些失望。
“不是要带工具来探测么?”齐郁问。
“废话,当然带了啊,给你开开眼。”樊鑫随手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小东西。
“这就是工具?”齐郁拿过来仔细看了看这个小东西,长方形,跟手机差不多大小,其中一端有一根天线,机身上有一个小灯。
“没文化了吧你,这叫‘手持电磁辐射测试仪’,好用的很。”
“这种东西你也能搞到。”齐郁不禁感叹。
“这是我爸的,昨天我回了趟家,偷偷把它搞出来了。”
齐郁心里默默想:家里居然存有这种东西,她爸爸到底是干什么的?
和樊鑫一起走向晨读园,齐郁心中忽然产生了些许异样的感觉,这个曾经无数次经过的地方,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此时那个“少女石雕”再一次展现在齐郁我面前——一个长发少女在悠闲的读书,若不是知道这其中可能有玄机,看到这个雕像后的唯一感觉就是和谐宁静。
周日早晨的晨读园根本没什么人,樊鑫掏出了“手持电磁辐射测试仪”。
“这个东西怎么用?”齐郁问她。
“我爸曾经说这是世界上最先进也是最便捷的测试电磁辐射的仪器,所以又叫‘傻瓜电磁辐射仪’。看,打开开关后,这个绿灯亮起,如果所在地区的电磁辐射超过安全值,绿灯就会转为红灯,并发出报警信号。”
说着樊鑫把开关打开,开始在石雕附近来回踱步转圈,齐郁跟在樊鑫旁边,心里也有点紧张。
十五分钟过去,测试仪上一直闪着绿灯,没有丝毫不正常的迹象。
“果然不是辐射的事。”樊鑫看起来有些失望,她之前论证的“鬼源于电磁辐射产生的幻觉”这一观点在这座石雕面前轰然倒塌。但樊鑫是个极度严谨又有极强求知欲的人,看起来并没气馁。
“今天晚上我还要再来一次。”樊鑫说。
“为什么?结论不是已经很明显了么?”齐郁不解的问。
“不,这种事情可能在不同环境、时令下有不同效果。”樊鑫说。
第十二节
中午齐郁把魏冉叫了出来,和樊鑫一起吃饭,由于怕谢婉冰重新回忆起那次恐怖经历,所以没叫她,据说冯峰带她逛街散心去了。
三个人重新讨论了这件事情,魏冉给樊鑫详细描述了从那天晚上遇鬼到第二天上午谢婉冰表现出的状况,但是最终依然无法分析出有价值的东西。
樊鑫说干这件事不能让其他人发觉,所以和齐郁在后街“TubeStation”一直呆到临近12点才重新回到晨读园。
处于深夜,加上心里对眼前这个“少女石雕”的未知,齐郁感到了一丝阴森恐怖。看看樊鑫,她打开了测试仪,正在仰头仔细的端详这座雕像。
忽然间!
一阵凛风吹乱了樊鑫的头发,齐郁看到了樊鑫使劲张大的嘴巴和夸张扭曲的表情!
齐郁猛然就想起了魏冉对那天晚上谢婉冰几分钟不正常表情的描述,心想:坏了,一定是“少女石雕”也找上樊鑫了!
齐郁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樊鑫身前,一把拉住樊鑫的胳膊,说:“樊鑫,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樊鑫往后退了几步,竟然使劲想甩开齐郁!齐郁生怕她出事,抓住她不敢放手。她一直退到了一棵矮树前,拼劲全力一挣脱,后背正好撞在那棵矮树的一枝尖树杈上。
“哎哟!”她疼得大叫一声。
齐郁赶紧走过去,把她扶住,说:“樊鑫,你没事吧?”
只见樊鑫大口的喘着粗气,“好险。”她说。
“刚才你……”齐郁刚想告诉樊鑫刚才她的反常,樊鑫却抢先说了:
“刚才太危险了,我想……我想我也遇到谢婉冰说的那东西了。”樊鑫气喘吁吁的说。
“啊?”齐郁心头一惊,心想果然不出所料。
“窒息、头晕、失明、失聪、浅浅的意识,和谢婉冰说的感觉完全一样。”樊鑫一边跟齐郁描述一边和他迅速撤离了那片危险地带。
“那你现在……正常了?谢婉冰那次可是被困了十几个小时。”齐郁担心的问。
“没事了。可是……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搞不明白。”樊鑫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带着惊恐和劫后余生的庆幸,齐郁把樊鑫送回了学校。樊鑫毕竟是个女孩,这次着实被吓得不轻,但是却仍然充斥着特有的执着和倔强。
“你去看望文老师的时候一定要叫上我,现在只能从她这里着手了。”樊鑫说。
第十三节
谢婉冰再次独自徜徉在北*大林荫大道,今天阳光很好,她好久没有踏实的在校园里好好散散步放松一下了。林荫道两边树木琳琅,时不时的传出鸟的鸣叫,头顶上那一面面用各种语言书写的横幅,看起来倍感亲切。
不知不觉,又到了晨读园。
“少女石雕”赫然眼前,谢婉冰心理开始忐忑翻滚,那是她挥之不去的一个噩梦。她驻足了很久,手心渗满了汗水,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
刹那间,她卯足了劲,向石雕冲去!
那也许是她生平最快的速度,以至于途经的柳树枝都微微的摇晃了。
……
第十四节
经过一番周折,以学生看望老师的名义,齐郁终于得知了文慧老师住的医院。叫上樊鑫,买了一个果篮,两个人向协和医院进发,开始新一轮探索。
樊鑫问齐郁她该以什么身份去医院,齐郁想了想,说:“你就说你也是北*大俄语系的吧,那老太太怎么可能记住三年前教过的学生,咱俩去看望她说不定会让她感动死。”
“得了吧,你是基于什么目的来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樊鑫说。
北京协和医院住院部六层的一间单人病房里,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倚在床头,眼中充满了迷惘。在她身边忙来忙去应该是她的女儿——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
他俩敲了敲门,走进了这间病房。
“文老师,我们是北*大的学生,您曾经教过我们呢,听说您病了,今天过来看看您。”齐郁边说边把果篮放到了床边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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