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将军一个意思?”
众人没由来地一惊,但还是纷纷点头,示意司空想让路。
“有趣。”司空想猛地抽出了腰间的佩剑,横眉竖目,厉声道:“本将军彻夜守在麒麟门,也没听说过有人要来行刺陛下!倒是你们这些人,知道的还挺多?依我看,怕是有人居心叵测吧!”
宇文宏心中已经骂开了,自己的父亲才刚刚带人进了宫中,这司空想居然还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此时若是宇文宏再意识不到点什么,那就是他蠢了。
于是宇文宏奋然抽出佩剑,剑锋直指司空想,威胁道:“天心宗夜袭御廷司,劫走了墨君,他们下一个目标定然就是这里!你若还敢拦着,本将军便要怀疑你与贼人勾结了,信不信本将军将你一剑斩了?”
“那日陛下寿宴,天心宗作乱,陛下曾说过,妄动者究竟是除贼?还是助贼?”司空想冷笑一声,不甘示弱地扬起手中的长剑,针锋相对:“无诏集结大军,你们是何居心?无旨擅闯皇宫,你们又有何目的?除贼?助贼?还是本就为贼?”
“亦或者是……你想试试是你宇文宏的剑利,还是我司空想的剑利?”
赫然之间,一股滔天的气浪从司空想身上喷涌而出,灵气翻腾,呼啸而来,惊的众人脸色一变再变。他们并不是害怕司空想的剑究竟有多锋利,而是开始对司空想说的话思索起来。
司空想说的是事实,字字珠玑,不管怎么讲,这事本就是他们不对,即便是真的除贼也好,护驾也罢,这毕竟是天子脚下,谁人胆敢如此行事?若是圣上怪罪下来,死罪或是可免,但活罪定然逃不了。
如今孰是孰非还不好说,宇文宏居然还妄言要斩麒麟卫,这可是真正的大不敬,即便他是宇文氏的三子,一时间也几乎没人再敢跟着参和了,纷纷开始打退堂鼓。
宇文宏回身望着渐渐有些退缩的人群,怒意更甚,但他知道此时自己不能对他们发火,这样只会适得其反,惹人怀疑,他所能做的唯有正面“拿下”司空想。
于是宇文宏微微平复了下心情,深吸一口气,目光凛冽道:“本将军所说,句句属实,若是真有人对陛下不利,司空将军,这个罪你担待得起?”
司空想不屑地撇了撇嘴,似笑非笑道:“本将军只知陛下身边有两名影卫,宫中还有禁军、两名统领,而我的职责,便是看好这麒麟门,别让宵小之辈轻易闯了进来!”
“你!”
宇文宏大口地喘着粗气,盯着司空想的眼神也愈发冰冷,他知道眼前这个是不可能做出让步的了,若真的要闯入皇宫,唯有一个办法!
倒要看看谁的剑,更锋利!
宇文宏暗暗用力,握紧了手中的长剑。
但不待他发难,所有人的目光皆被另一人吸引了,就连司空想也转过了头。
只见麒麟门后那条长长的主道之中,跑过来了一个人,他衣衫不整、模样极为狼狈,夜空之下看不清那人的长相,却能清晰地听到他在竭嘶底里地大喊。
“来人,救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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