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有。
得破开点皮肉才行。
她直起腰,提着马灯走到工具箱旁边,找到一把凿刀,可惜太久没人用了,上面覆盖了一层厚厚的铁锈。
实在找不到除锈的工具,舒绿走出门,拿着凿刀在砖墙的棱角上磨。
快速摩擦带起零星火花,不多时凿刀露出了点本来的颜色。
她拿木头试了试手,感觉差了点意思,又去磨了几下,这才转身回到波普身边。
她斜举着凿刀,用凿刀的尖端对准红点旁边的皮肉,掏了掏,再掏了掏。
好像碰到了点儿什么东西。
她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波普的尸体太过僵硬,舒绿弄得满头大汗都没能把东西弄出来。
她探手到割出的皮肉凹槽内,摸到了一件针状物,她咬着牙往外抠。
一根十分普通的家用缝窗帘的针出现在舒绿的眼帘中。
这,才是波普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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