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样的人,不能坦荡地活在粉饰过的太平里,所以,要竭尽所能,用自己的方式去证明,哪怕太过笨拙,会彻底毁了自己。
把手伸进衣兜里,轻轻地抚摸那一纸已经泛黄的信笺,有些犹豫,但左云仍旧将它交给了李云舒。
像是一点也不意外,李云舒伸手接过,轻轻抚平微卷的折角,并不急着去打开,像是凝视许久不见的情人,李云舒沾染薄雾的睫毛微微颤动。
仿若看到前世的自己,左云只觉眼前已是一片氤氲。
这张信签犹如一只枯蝶,自李云舒手中翩翩起舞,它飞过薄凉的晨雾,飞向高远的天穹,它在左云的眼前下坠,很快便彻底堙没在了小月镇外这条不知名的小河中。
“负心薄幸之事做尽,再留着这一片真情,李某却是不配了。感念姑娘之意,但这得失,李某却是能掂量的。天色不早,姑娘早些上路,只愿从此往后,一切安好,再不相见。”
左云悄悄搽了搽眼角,轻轻点了点头:
“再不相见。”
言毕,左云头也不回地策马向曹厉等人走去。
果然,她从未懂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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