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晓，至于什么循序渐进更是谈不上。
之前和杨史蓓互动时，还能从杨史蓓的反应中大致知道强度，一张一弛有来有回。如今杨史蓓不参加，马瑞可犯了难，
毫无睡意甚至有些郁闷的马家少爷拧开房门，来到了洗漱间。
这里有一个装着凉水的大木桶，每天由伙计们清晨运来供给夫人小姐日常所用，今天已至晚间，只剩下半桶，约莫有个二三十斤。
马瑞撸起袖子，弯下腰将手插进了水中，开始催动灵气往双手汇聚。这也是前天给杨史蓓烧洗澡水获得的灵感，就跟前世电磁炉似的，可以根据水温调节功率。
一小会功夫，双手表面就覆盖了一层细密的微小气泡，随着温度不断提升，气泡断断续续浮出水面破碎，接着更多的气泡出现，连片翻出水面，好似沸腾的开水。
如此效果，比起刚获得能力时进步许多，当时只能熨烫棉被，如今这半桶水一小会功夫就快烧开了。
本来是挺值得骄傲和欣慰的事，不过马瑞越想却越困惑。
不对劲啊！
大前天刚提升到炼气后期时，马瑞还记得体内灵气飘渺，只是灵气运转方式更加有迹可寻。
前天面对浴缸里一丝不挂的杨史蓓心神不定，未曾多留意，如今深夜只身一人，慢条斯理间就察觉出了怪异。
这才过了两天，马瑞催动体内灵气时，就像运动时体内的血液一般，有了脉搏的律动，几乎是一股股犹如实质般涌向双手。
炼气中期和后期的差异难道这么大么？
正疑惑着，轻微咯吱声响，睡眼惺忪的杨史蓓穿着歪歪扭扭的亵衣走了出啦，眼角瞟到马瑞却没有任何避讳，直愣愣脱下裤子坐在了马桶上。
杨小姐从马瑞出门时就辗转反侧，担心自己会不会做得过火，也听到洗漱间的异响，于是终于有了一丁点尿意，就赶紧借机出来看看。
还好，马瑞神色如常，甚至还有点呆滞。
“炼气期和筑基期的差别在哪？”马瑞忽然问道。
“凝成气脉，灵气充裕啊！”杨史蓓暗笑，看来马瑞忍不住了，想用帮助自己提升修为境界来作为借口。
在杨史蓓眼中，马瑞可是结丹期，自然体会过境界差异，问出这样的问题显然不是为马瑞自身。
“哦……”马瑞若有所思点点头。
也就仅此而已，没有任何其他反应。
轮到杨史蓓凌乱了！那好不容易挤出的几滴液体早就离开身体，没理由再待在马桶上了呀！
“你练的什么心法？”迟疑片刻，马瑞又开口。
本来马瑞想问是不是只有修炼心法里才教如何凝成气脉，但又担心杨史蓓起疑，所以旁敲侧击问问心法的名字，说不定能借来看看。
“《草木皆兵》。”杨史蓓没有隐瞒，耸耸肩道：“史家的传家心法，娘亲也就传给我了。”
“我能看看么？”抱着试试的心态，马瑞看似随口问道。
“啊？”杨史蓓以为马瑞打算指点指点，眼神闪过一丝兴奋，不过转眼又黯淡下去：“史家很小气的，娘亲也只有炼气期部分，所以后来无奈向陈公子讨要了血炼宗的心法。”
“你也学了吗？”马瑞这才侧过脸，原来心法是分阶段的！
“没有。”杨史蓓摇摇头：“娘亲怕被人发现，没有传给我。”
“那你以后修炼什么心法呢？”马瑞好奇地问。
“不是有主人你在么？”杨史蓓同样好奇的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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