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不道德的实验与触动(求收求推!)第(1/2)页
这个实验证明了学不会武功与年龄无关,但并不能证明他们和这世界的原住民是两个物种。
一般证明两个物种是不同的物种,最好的方法是直接观测基因,基因都不同,自然不是同一物种。
但苏启现在不是没法检测基因(没有仪器设备,且基因组工程量大,没有充足人手,苏启也不可能一个人完成)嘛,他只能采用其他的方法进行证明,而想来想去,苏启想出来证明两个相似物种间非同种的好方法就是——进行生殖隔离实验!
生殖隔离的定义是:
1.在生物学上通常指由于生殖方面的原因,即使地缘关系相近,但物种不同的类群之间不能互相交配,或不易交配成功的隔离机制;
2.由于各方面的原因,有很多亲缘关系十分接近的类群之间在自然条件下不能进行交配,即使能交配也不能繁殖后代或者是不能产生可育性后代的隔离机制,便被称之为生殖隔离(注:这两段是抄的)。
原世界的人跟这世界的人都已经隔得不是简单的地域,而是时空之隔,完美符合第一点;只是在第二点上,苏启不能确定二者是否有亲缘关系。
虽然是两个世界的人,但据苏启研究观察,这世界的人也有五脏六腑、各组织器官一个不少,血型一样可分为那几种。
而且,苏启还做过相互输血的实验,用奴隶的血输给原世界的人、用原世界人的血输给奴隶,结果双方都很正常。
从这些方面看,这世界的人和原世界的人似乎是有亲缘关系的,有同种的可能;可从原世界人没法学武功来看,又说明彼此是有区别的,这亲缘关系不那么可靠。
但如果这世界的人与原世界的人能够繁殖,并且所产生的后代能够繁衍下去的话,足以反证二者有亲缘关系,甚至就是同一物种(注:这么说的原因,是因为就我搜到的资料看,通过物种隔离划分物种并不绝对)。
基于以上的实验原理,苏启展开了他邪恶的实验计划。
搞生殖隔离实验嘛,说的通俗点,就是搞繁殖工作,整个实验大致流程如下:
用原世界人的生殖细胞与这世界人的生殖细胞结合,看是否会产生受精卵,若精子与卵子结合产生了受精卵,再将受精卵移植到母体(类似试管婴儿技术),观察受精卵能否正常发育成胚胎;最终由母体诞下婴儿,婴儿发育至性成熟后,再研究其所产生的生殖细胞又是否具有繁殖下一代的能力。
在完成实验初期的过程中,苏启还顺便做了些其他实验,如用两个相同供体的“种子”形成受精卵后,分别移植到原世界和这世界两个不同的母体中,这样可比较母体差异对胎儿的影响;如用原世界的人“种子”所形成的受精卵移植到这世界母体;再如他用原世界人作为细胞核供体,用这世界人作为卵细胞供体,进行了克隆实验。
这些个实验,要是放在现代,苏启早被喷了个狗血淋头,这货简直是在挑衅人类伦理道德的底线;即使在这个时代,要是人们知道了苏启所作所为,估计也会把他送上火刑架,当作异端烧死。
在整个庞大的实验项目中,苏启一共造出了十七个孕妇,为掩人耳目,实验所选择的对象都是他买回来的奴隶,在实验进行前,苏启还特意让这十七名女奴隶成婚,嫁给了手底下的男奴隶。
那些男奴隶们还以为苏老爷是为他们好呢,对苏启感恩戴德,就差编首歌出来歌颂他老人家了,孰不知苏启不单给他们送老婆,还附送人造小娃娃,他们有人还是处男,就要喜当爹了。
奴隶们身份卑微、地位低下,没人在乎、容易控制,正因如此,苏启才买奴隶进行实验。
如果他是跑去行医,悄咪咪地把人忽然搞大了肚子,那就有意思了,他这操作可与传说中“太昊庖羲氏,太昊之母居于华胥之渚,履巨人迹,意有所动,虹且绕之,因而始娠”相媲美了。
反正都是不经过啪啪,就把人莫名其妙搞怀孕了,说不定华胥氏当年也是被那个脚丫子的生物做实验了呢?
震惊,你所不知的历史真相,华夏起源居然源自未知生物的实验!
造出了十七个孕妇,这正是苏启为什么离不开襄阳的原因。
这十七名孕妇可是他现在的宝贝,得好生照料保护,万一他出去晃悠,出现了意外,哪怕是其中任何一个流产掉了,也是苏启莫大的损失。
所以,苏启能怎么办,当然是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看着这些孕妇,防止意外。
一晃十个月过去了,苏家庄园中,一名奴隶孕妇即将临盆,苏启没让稳婆来接生,也不管这时代的封建伦理道德,直接亲自操刀上阵,替孕妇接生。
这即将诞下的婴儿,都是宝贝啊!
在他精细的操作下,庄园中某间屋子里突然响起了一声“哇”的稚嫩啼哭,代表一个小生命来到了这个世上,苏启剪断婴儿的脐带,用温水轻轻清洗过婴儿身体,又用备好的襁褓将婴儿裹住,抱着小婴儿笑呵呵地逗着。
除了躺在床上、刚生产完的孕妇外,屋内还有两名在旁辅助接生的女奴隶,三女此时却都没有一点高兴,反而一脸担忧地看着被苏启抱在怀中的婴儿,尤其是那名初为人母的女奴隶!
屋外,一名身穿粗布麻衣的年轻男奴隶在那焦急又忐忑地等着,他身边还有十几名其他奴隶围着,等到那声婴儿啼哭响起,那名男奴隶立刻脸色一喜,周围的奴隶们也纷纷向他道喜。
可在道喜过后,一群还喜悦的奴隶们忽然又沉默了,他们同屋里的三个女人一样,想到了同一个问题。
奴隶没有人权,一为奴,几乎将世代为奴,而奴隶身份的父母所生下的子女,按照这个时代的规矩,从怀在肚子里的那一刻,就已经是主人的奴隶,是主人的财产。
奴隶的子女还没生下来,就被划定了一生的阶级,比乞丐还不如,可哪个父母希望子女为他人奴呢?
苏启明白屋里这三女的想法,抱着婴儿逗了会儿,朗声笑道:“我宣布,你们所生下的子女不再是奴籍!”
仅这不大的一句话,屋内的两女和屋外的众人都齐齐跪了下来,连连给苏启磕头,眼含泪水,口呼“老爷慈悲!”,连那名在床上刚生产过的孕妇也想要下床跪倒,给苏启磕头。
“慈悲吗?”
苏启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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