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招呼:
“落哥!来啦!”
林落微笑着向周围的朋友点头示意,随手抓起桌子上一瓶啤酒起开,来到了场尾最好的一个台子前。
那一桌,正有一个青年无聊地撞着白球,一见林落到来,欣喜异常:
“落哥,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肯见我呢!”
林落一提眉笑到:“有点事儿。我说季同,你可是个乖学生,从不来这地方的,怎么突然想着找我打台球?”
季同脸一红:
“嗨,还不是因为前几天你为我出头,落哥,你也太威风了,那天往我旁边一站,四五个大汉一个都不敢言语!看你平时挺温和一个人,你教教我呗,是怎么能让人这么怕你?”
林落摇摇头:“人身上唯一比拳头坚硬的东西,就是人的心,我的每分面子,说实话,都是建立在顽强的基础上,但是,你最好还是别知道为妙吧。那天的事我之所以帮你,也是难得一次,欣赏你身上的那股劲!其实你可以不用活得这么用力,现在这个世界,人就只能活得麻木一点,虽然没那么爽……呵~好在也不会那么疼。”
季同却说道:“可我不这么看,我觉着人啊,该笑得笑,该哭得哭!该日他娘什就得日他娘什!忍是忍,麻木是麻木,不然人和动物有什么区别?对吧!其实我知道,你才是最不冷淡麻木的那个人,一天看似稳如泰山的样子,其实都是一种掩饰,真要激到你,谁能比你野?”一边说,一边对林落挤了挤眼睛。
“你真这么看?”
“那当然!”
林落悠悠怔了怔,微微一笑:“来!打球!”说完弯腰瞄准,拉杆往白球上啪地一撞,七彩圆球应声四散开来。
就在这时,球场里走进来一帮人,这帮人三男三女,穿得光鲜亮丽,夺目非常!为首的一个银发青年,一进门就皱着眉头,用手轻轻掩着抠鼻,像是受不了台球室的乌烟瘴气一般。
没想到一进门,老板一脸的谄媚就凑了上去:“左少!你今天怎么大驾光临了。”
那青年环顾一圈:“店是我的,我为什么不能来?待会儿要在楼上吃饭,现在这里玩两把,把最好的两个台子空出来。”
老板一脸尴尬:“呃……好!好!那个小刘!去一号台落哥那里解释解释,让他换一下台子!带一件啤酒过去,别让他误会了。把他们安在三号台!”
小刘赶紧抱了一件啤酒来到林落的台前,把事情一说玩,带着祈求的微笑:“落哥,帮个忙!”
余季同不依不饶:“凭什么!我们刚玩到一半?难道这局就算了?”
林落皱眉往银发青年那边一瞥,伸手轻轻拦住余季同,正瞧见对方也一脸冰凉瞧着他,林落转过脸来对小刘说道:
“行,我们换吧,这里的老板也是朋友,既然老板请客,那也没什么好说的。”
说着就带头往三号台那里走去。
银发青年被引到了一号台,在台周边一走,皱了皱眉:“我说,你们这台球桌上的酒水撒得边缘到处都是,还有周围全都是空瓶子,怎么回事?”
服务员小刘十分尴尬:“这个……估计是上一场客人不小心留下的,我马上帮你擦干净。”
银发青年摇摇头:“别了,我受不了这种劣质酒味,那边三号台挺干净,我们就要那边的台子吧!”
小刘杵在那里整个人脸都绿了:“左少,我们能不能再……”
“你耳背是吧?听得懂我说的话吗?三号台!快去!别让人又染了脏!”
这一句说得大声,传到了老板耳朵里,也传到了林落的方向。
只见余季同将台球杆子往桌子上一丢,朝着左少远远喊道:“怎么还要我们让!这不是故意找茬吗?”
老板赶紧过来,双手祷告般朝两方说到:“好好说好好说!怪我怪我!左少,您稍微等一下,马上就好!落哥,来……(细声)实在对不起,这位连我都……”
林落听完,知道这又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出来消遣,他其实心中没有在意,就算今天自己不是特殊情况,看在老板的面子上,让一让他也能接受。
可就在这时,那边的银发青年竟然主动走了过来,朝着老板一摊手,用吃人一般的眼神说到:
“快!一!点!行吗!?我朋友都等着的,这就是你的效率?”
这次又是余季同按耐不住,往前一步朝着银发青年质问道:“我们已经准备让你两次了!你礼貌点行吗?知道说声谢不?这店是你家开的!想赶人就赶人?”
糟!林落眉头一皱,知道这事有点收不住的迹象了。
左少摇头一笑:“呵呵,臭傻b!你听好了,这店……真他妈的就是我家开的!!!我想你滚你就得滚!现在这里不欢迎你,麻烦你收拾起你的一箱劣质马尿酒,从我的视线里消失!”
余季同眼睛一红:“我呸!!我就杵在这儿了!你想干嘛?!”
这一下余季同吼得唾沫横飞,近距离下刚好飞出去一点,沾到左知铭的脸颊,左知铭脸色瞬间落入寒冰:“你再呸一遍试试?”
林落一见不妙,赶紧想上去拉,结果还是晚了一步!
“我呸——!!呸了又怎么样!啊?!”
啪嚓!
一个酒瓶子就在余季同脑袋上爆开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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