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不愧是兄妹俩,一路的货色。对于亲情置若罔闻,将自己的利益看得尤为重要,只是岑玉真的会如愿吗?
叶婉若的余光从岑玉的身上瞥过,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讽刺笑意。
叶玉山随着叶婉若的脚步来到提案前,从盒子中拿出那只狼毫笔,只是一眼,叶玉山便已经爱不释手,更是认定了这支笔的连城之价。
“爹爹可喜欢?”
将叶玉山的神情看在眼里,叶婉若心中已经得到了答案。
所谓送礼投其所好,叶婉若为叶玉山选的这个礼物,甚是深得叶玉山的喜欢,眼睛一眨不眨的欣赏着的狼毫笔身的构造,感叹道:
“喜欢!婉若有心了!”
单不说此笔的材质与做工,只是笔杆上色泽喜人,质地莹润的10粒天然红珊瑚,便是极少见的。红珊瑚自古视为富贵祥瑞之物,这也算是叶婉若对父亲所寄托的福愿。
“父亲喜欢最重要,但是可要记得给女儿画母亲的丹青哦!不然女儿可是会反悔的!”
“哈哈哈这调皮的丫头!”
看着叶婉若俏皮的模样,叶玉山竟笑出声来,自从羲和公主过逝后,叶玉山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眼前如出水芙蓉般的叶婉若,就如同上天赐给自己的福祉,另叶玉山一个人的生活不会再感到孤独。
“只顾着与父亲撒娇却没注意到这儿还有个哭得如此伤心的人呢,这是怎么了?”
说着,叶婉若俯下身,蹲在岑玉的身边,一只手将她的脸抬起。虽然岑玉极度隐忍着,但叶婉若依旧看懂了她眼中对自己的恨。
“奴婢岑玉见过大小姐!”
即使岑玉对于现在自己的身份再不甘,但考量到自己此时所处的地位,也只得调整方向与叶婉若作揖行礼着。
叶婉若笑吟吟的将岑玉的身体扶起,因为笑弯的眼眸敛去眸光中的犀利,一字一句的说道:
“快快起来,怎能让你跪这样久?婉若可害怕有人说婉若是为了立威而惩戒下人,这罪责婉若可是承担不起的。”
原本听着叶婉若让自己起身,岑玉吊的一颗心已经安放了下来,可听到叶婉若字里行间对自己的警告,岑玉被叶婉若扶起的身子,又猛的跪了下去,惶恐的说道:
“大小姐,奴婢刚刚挂念哥哥,一时失言,还请大小姐饶恕!”
叶婉若没有理会岑玉蹩脚的理由,这种人不让她意识到自己的愚昧无知,还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叶婉若淡笑的瞥了她一眼,走到叶玉山面前再次开口:
“父亲,女儿还有一件事想与爹爹相商!”
听到叶婉若的话,叶玉山投去诧异的眸光,只见叶婉若从敛秋的手中拿出一张房契摆在叶玉山的面前,柔声说道:
“父亲,岑管家这些年倚仗着与父亲的手足之情,在公主府中为虎作伥,枉顾人命,按南秦国律法,其罪当诛。
但女儿念在岑管家与父亲从小的兄弟情义,多年来在府中,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公主府不能失了规矩,女儿也不想让父亲失意难过。
女儿便着敛秋在京都城郊给岑元买了一户院落,既全了父亲与岑管家多年的主仆情义,也算是让岑元老有所依。至于家里的管家,我们再仔细挑选,反正也不急于这一时三刻!父亲可认同女儿的决定?”
叶婉若的话不禁令叶玉山刮目相看,这些年岑元的事,叶玉山不是一无所知。只是念在多年的情义,只要岑元不过分的情况下,都是睁一眼闭一眼的。
此时听到叶婉若此番的思虑周全,叶玉山怎能不感到欣慰?
不知不觉间,与菡儿的女儿已经长大成人,这正是自己所希望看到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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