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儿,过去的事情就别再重提,我们都能理解,在座的必须保证,从今以后,谁也不要再旧事重提,违者严惩。”风聆筝拿出了自己作为老大的气势,一下就碾压了所有人。
众人噤声,在座的所有人基本上都了解风聆筝的脾气,他是说一不二的主,如果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他头上动土的话,那你就别嫌自己的命活得太长,反正有的是各种手段去折磨你,直到你跪地磕头投降。
这种手段的确是针对与他作对的真正的敌人,可他若想整蛊朋友,那也并非是能小觑的。
风聆筝作为叱咤一方的风云人物,倘若没有自己的一套独有的处事手段,那底下还有几人会对他俯首称臣、效忠于他。
“风董,恕我直言一次,以前我觉得小婉与您在一起,就好比是羊入虎口,我是千百个的不放心,如今看来,倒是我过虑了,小婉能陪伴在您身边,是她这一生最好的归宿,风董,欣儿在这请求您,请您一直善待小婉,她这一生真的不易,这是我唯一的心愿。”齐欣儿无比认真的起身向风聆筝敬了个礼。
她和李小婉之间浓厚的姐妹情,大家都看在眼里。
“欣儿,别这样,注意你肚子里的宝宝,我不对她好又对谁好,你说呢?”风聆筝很少以誓言来表明自己的心意,发誓谁都会,行动才是最好的证明。
“风董,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齐欣儿给李小婉投去了一个艳羡的眼神。
世界上有多少痴情女郎毁在了那些所谓的甜言蜜语的情话中,可在前车之鉴的面前,仍然还是有许许多多的女孩前仆后继,终熬成了天天自艾自怜的怨妇。
“蓝,对不起,学校有点事,来晚啦!”一身炫白的白庭羽捧着一大束鲜花和一个精致的礼盒风风火火的冲到于非蓝的面前。
“羽,你让我们这么一大群人等你一个人,说得过去吗?是不是该自罚三杯?”于非蓝接过白庭羽递上来的鲜花和礼盒,这家伙真把自己当女孩子看。
一开始于非蓝也是左右为难,想着要嘛不请齐欣儿、要嘛不请白庭羽,可左思右想,不请谁都不合适,索性都请过来。
总不能因为以前的事而一直躲着不见面吧!
“别说三杯,十杯我也来之不拒。”白庭羽说到做到,拿起刚倒好的三杯威士忌,一饮而尽。
看着眼前豪爽的白庭羽,齐欣儿忽然觉得心疼,她好想冲上去夺过白庭羽的杯子,告诉他要注意身体。
为什么他把自己伤得那么深,自己还在不顾一切的为他着想。
是自己着了魔,还是他手段太高明,为什么就是忘不掉,当他出现的那一刻,自己心底仍然在悸动,那种强烈的疼痛感依旧挥散不去。
多么希望他能将目光定格在自己的身上,齐欣儿低头抚摸了一下肚子:宝宝,你的爸爸就在眼前,你能感受到他吗?
还真是凑巧,宝宝立马在齐欣儿的肚子里来回动了几下。
宝宝,你也想爸爸,对吗?可你让妈妈怎么办?齐欣儿越来越纠结的脸,终于被李小婉给发现。
“欣儿,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起先李小婉还没往其他方面想。
“没,小婉,别为我担心,我身体挺好的。”眼角的余光总是在有意无意的往那一抹白色的身影上瞥。
“欣儿,你别告诉我你还在关心着他?”如果再看不出来齐欣儿表情变化的原因,那自己可真就是和傻子无异。
“小婉,我不想欺骗你,对他我就从未曾忘记过,本以为在经历了上次在他家的羞辱后,自己会振作起来,全心全意的展望新生活,却不知再次见到他,心中仍是澎湃如初,我该怎么办?怎么办?”齐欣儿偏头倚在李小婉的肩上,她现在是多么的无力。
“欣儿,你为什么就那么没出息,你看看自他进来以后,有正眼看过你一眼吗?都说爱情没了友情在,依我看来,他待你连陌生人都不如!”自己从来都不是喜欢拨弄是非、背后说三道四的人,可实在是忍不了,那天在白庭羽家时,他们家对欣儿和叔叔婶婶的奚落,至今都挥之不去。
自己如是,叔叔婶婶就更不用说,他们自回来后,就一直在自责,说欣儿就是因为自己的爸爸妈妈缺乏能力,所以被人瞧不起。
去了一趟白家,叔叔婶婶被折腾得不轻,好在叔叔比婶婶开阔些,他在安慰自己的同时,也在不断的劝慰婶婶,否则两个老人怕早就被气得卧床不起。
“小婉,可我就是忘不掉、忘不掉!”齐欣儿的情绪开始变得有些激动。
李小婉忽然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她想要过去叫风聆筝帮忙,可也是来不及。
齐欣儿在看见白庭羽亲昵的拉过其中一个美女的手时,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如火山一样爆发出来。
“白庭羽,你还要不要脸啊?”齐欣儿‘嗖’的站起了身,冲到白庭羽面前,在众目睽睽之下扇了白庭羽一巴掌。
李小婉瞬间傻眼,欣儿这是为什么呀,今天可是于总的生日宴会,她就没细想过吗?别人好好的一个生日宴会看来就要毁在她的冲动上。
“齐欣儿,你是不是疯了?”白庭羽被打得一脸的莫名其妙,好在他还算绅士,没有立即还手,而是只以声音来恐吓。
“是,我就是疯了,你未出生的孩子都还在看着你,你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别的女人勾三搭四、牵扯不清,你有没有一点良心,啊!”本来有的孕妇在后期时,就会产生情绪不定,可还让她面对一些她不愿意去接受的事实,那就和拿刀捅在她心上没有区别。
“齐欣儿,什么孩子,是不是我的都还不一定,你非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我、也让你自己下不来台?”白庭羽也是火冒三丈,眼前的齐欣儿在他的眼里,就和一个疯女人没有区别,不过他还是有考虑过一个孕妇的感受,当然怕担责任也是一方面因素,万一今天齐欣儿在身体上产生了什么不适,那这个责任自己肯定是跑不掉的。
“羽,你是不是没长脑子,你没看见欣儿的肚子都这么大了,如果等下出现什么三长两短,你能负的了责任吗?”这个时候,怕是只有作为老大的风聆筝才能压下白庭羽的少爷脾气。
“筝,你说能怪我吗?我们是曾经在一起过,这不都分手了好几个,她还这样纠缠算什么!”白庭羽说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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