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把焦点集中到自己一个人身上,自己今早为他做的精心打扮,他都没有看出来。
“烟儿,乖,你办公桌上还有两份文件需要你亲自签字的,我保证谈完后就去找你。”于非蓝像哄孩子一样哄着风烟。
风烟在他们眼里都是宝,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她说。
“行吧,那我走啦!”风烟不满的起身,踱出了办公室门外。
李小婉,你给我等着,不把你赶出风家,我风烟名字倒着写。
于非蓝在确定风烟已经离开后,他才坐下来给李小婉倒了一杯咖啡:“小婉,你别和风烟一般见识,她心不坏,就是喜欢耍小性子、爱憎分明,有得罪你的地方,还请看在我的面子上,不予她计较。”
“于总,我哪会和她计较,她不予我计较就是我最期盼的事情。”李小婉语气里透着疲惫。
风烟真会伪装自己,有一点让李小婉不明白的是:在遇到自己之前的风烟是什么样子?难道说真如他们所说,风烟一直都是单纯善良、毫无心机的,是在遇到自己之后、才变了样?
自己是不是在无形中又成为了罪魁祸首。
明明才二十几岁,正值大好年华,但总觉得自己活得和中年人没有什么区别,看透红尘、满心沧桑,是不是下一秒就可以去找个尼姑庵出家,从此不问人世繁华、只需虔诚修佛、安然度过余生。
“我会找机会多多劝说她的,今天不聊这些,我已和教练联系好,你就坐在办公室里等我一会儿,我出去一下回来带你去见教练。”于非蓝一身朝气环绕、他能让别人不由自主的去思考自己存在世间的意义;同时他身上也积聚着一股强大的磁力、让别人情不自禁的想去靠近。
“好的,于总,您先去忙。”想到即将要见到教练,心里既兴奋又不安。
自己天生胆量就小,怕走夜路、怕坐过山车、怕骑自行车、怕像毛毛虫一样的东西...
到底适不适合开车,还是个极其严重的问题,平常偶尔打车的时候,如果是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眼睛看着前方时,都会觉得莫名的恐慌,遇到个别逆行过来的车辆,腿部以下就会像琴弦一样,崩的特别紧。
李小婉独自坐在宽大的办公室里,越来越不敢想下去,有马上就掉头离开的冲动,好在就那么一瞬,理智告诉她,‘有志者事竟成’,没有切身体验过,怎么就能断定自己不行,遇事畏畏缩缩,终将一事无成。
再者自己更不想在一年后,还要继续留在如铁笼一般的风家,比起疯掉、宁愿冒险。
于总离开了大约一个多小时了吧,都还没有回来,大概是去安慰风大小姐了。
李小婉百无聊赖的在于非蓝的办公室里来回踱着碎步。
“寂寞了?”风聆筝挑衅的声音在办公室门口响起。
李小婉本来就胆小、经不住惊吓,被风聆筝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得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都说‘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扪心自问,好像也没做过什么亏心事呀,如果说十几岁的时候在路上捡到一只走丢的小狗、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人来认领,于是就自己留了下来也算亏心事的话,那倒是有过那么两三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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