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最为关键的还是灵胎。
“拿着,这是我的令牌,有了它,淮月今后再也不敢对你颐指气使,你呢,也要像个男人,该硬的时候就要硬,不能让女人骑在你的脑袋上,淮月虽然是我最器重的女儿,但你也是我的女婿,我可是帮理不帮亲的。”
话里有话,模棱两可,这或许是上位者的习惯,至于你怎么理解,就是你的事了,理解对了,有赏无罚;理解错了,有罚无赏。
比如‘该硬的时候就要硬’,到底说的是性格要硬一点,还是哪儿要硬一点,还是两样都要硬一点,苏怀山清楚的很。
苏怀山心里有些堵,他秦远山将令牌交给自己,难道真的是打算让自己硬上?
难道他最器重、最疼爱的女儿,他舍得让自己如此对待?
一想到这里,苏怀山被秦淮月痛斥的怒气开始消散,要说可怜,她比自己可怜多了。
“谢帝君赏赐,小婿一定不负帝君厚望!”
苏怀山恭敬回答。
“嗯,去吧,已经很晚了,淮月可是在等你回家呢。”
秦远山说完就挥了挥手,示意苏怀山可以离开了。
在苏怀山走后,秦远山缓缓的将身子靠在了椅子上。
“生下来的灵胎,真的能冲破帝君境吗?”
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某人说。
https:///book/42264/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