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复收钱,连药钱都给免了,难民窟里好多乡民都喜欢在他这里看病......贱民老伴吃的哮喘就是小寒大夫开的,别看他年纪轻轻,那医术有时候就是老大夫也比不上,何况他心地良善,这次听说贱民老伴着了凉,二话不说就开了药通知贱民来拿,大人您不知道,这小寒大夫简直是难民窟的活菩萨,若不是大家穷得连饭都吃不上,早就上寺庙给他请长生牌了......“
杨文清听他越说越兴奋,耳朵里全都是小寒大夫如何如何,他不想打扰,但他出来也是有目的的,因此抓了一个空档,夸了这个心地良善的小寒大夫几句,才高深莫测的向钟大民道,”老人家觉得现在的日子苦么?”
随着话落,马车内瞬变静默。
钟大民上一刻还高兴万分的脸也平静了,他垂着一双浑浊的眸子,皲裂的双手捂着老脸,半晌才幽声道,“苦呀!怎么不苦呢?吃不饱,穿不暖,住不好,每天都能看见有人死去,生来享不了福,死了不过也是一把草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轮到自己......这人呀,没有户籍就好像是没有根的浮萍,飘飘荡荡的,估计连死都不能安心......”说着说着他轻声抽噎了起来。
杨文清听着那轻轻的抽噎声,两只藏在衣袖下的素手紧紧握在一起,面上却是平静道,“那日见过老人家我就在想这事,大晋立国百年了,难民窟的事情也该定下了,若我说能给老人家求来一帖户籍,老人家可愿意?”
钟大民猛地抬头,一双浑浊的眼睛红红的,他嘴巴颤着,好一会才不淡定问道,”大人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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