醸给老子搬空都行,酒不喝不香。哈哈哈!你也有今天?”黄季宽说着笑着,那个得意,更急忙让身边的随从去干活。
干什么活?快快去让人飞马前去象鼻山的山洞里取来三花存酿,省长大人咬牙切齿地要报仇。
不明白的他人或许以为两位仇人相见,但两人握完手便是一个大熊抱,说他们俩是仇人的就是傻子。不过两人拼起酒来绝不心软,特别是黄季宽,牙齿已快咬碎。
一对一、一比一,一杯对一杯,一瓶对一瓶,酒量不高的畅鹏真有点心慌。
论身份,苏小明最多只能老老实实站在两人身后倒酒,以黄季宽这个花丛酒界的老手来看,畅鹏感觉今天自己悲催了!
“老黄,如此干喝蠢如牛,搞点花样、行个酒令什么的,怎么样?”两只眼珠子转动两下,有人在动脑筋地说到。
黄季宽摸着自己的八字胡,满满一股得意洋洋的模样地说到:
“少来,今天便就这么喝,搞不死你、我跟你姓王。苍天有眼啊!原还想让黄旭初代替本官过来打点你个西海湾的商务考察团,成心偷个懒。全靠好顾及西海湾的大面子,给老子抓住条大鱼。呵呵,今日我要是不来,日后遂后悔一辈子。可惜啊可惜,德公和键生不在场,看不到你个鬼仔头倒下的模样!”
“古今皆有文斗武斗,季宽你便是一粗人均不可限于单一的武斗吧!”某人依旧不死心,找理由。
“我就粗了怎么样,终于给老子找到机会,岂有放过之理。”软的怕横的,黄季宽今日打算横到底了。
见老黄不依不饶,畅鹏端起酒杯:“来,干一个,就来几个吹拉弹唱的而已,不影响喝酒也不影响你报仇。”顺水推舟,先捋个顺毛。
“干,爽得很。”黄季宽仰头喝下,顺口接到:
“来就来。来人,给老子把漓江上最红的歌姬舞娘弄来,今天我真不怕给你跑了!”
“呵呵”,畅鹏一股阴谋得逞的痞笑。黄季宽见状,不由得有些后悔自己答应得过于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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