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那个熟悉的身影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不知道在梦里偷偷的拥抱了多少回。
他终于还是出现了,终于能看见这个期盼的身影。奔到畅鹏身前的吴少珠,浑身的力气好象被什么抽干了似的,再也支撑不下去,“嗵”的一声倒在楼板上。
多少个日日夜夜期待着的温暖怀抱如期而至,吴少珠紧紧的抱住他,再也不愿意放手。
“阿珠、阿珠你醒醒。”李爱桦那柔和的声音出现在耳中,吴少珠的心顿时凉到冰点,难道那个有力的拥抱又是南柯一梦?
“阿桦、桦姐,我又做梦了,我梦到他紧紧的抱着我。”
这是吴少珠清醒过来说的第一句话。
吴少珠睁开眼睛,却发现畅鹏抱着自己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李爱桦则蹲在一旁,对自己似笑非笑的眨眼,吴少珠瞬时羞得用双手蒙住自己的双眼。
“医生马上过来替你检查,去收拾一下,不舒服就去休息,没有问题便上楼阁来。”
畅鹏就着吴少珠松开的手臂,把她放在沙发上躺下,起身说着即上楼而去。
吴少珠的嚎啕大哭,被刚从卧室洗浴出来、正欲登上楼顶平台的畅鹏听到,急匆匆的下楼观看发生何事!刚踏下一楼台阶,当即被冲上前来的吴少珠紧紧抱着、死也不松手。
无奈之下,畅鹏只好把她抱起到大厅的沙发上坐下。两世为人的畅鹏,知晓这两女的缘由。
心里叹息一声,‘避无可避’!该是快刀斩乱麻的时候了。
一声吩咐之下下,她们哪里会理会什么医生。
两女回到自己的房间,怀着撞鹿般的心情,想尽量把自己打扮得漂亮一点,可越急越乱,吴少珠一把将手中的物件放下,说道:
“桦姐,他大可以对我们避而不见,这样他不至于被我紧紧抱着、被城堡里那么多人看着的尴尬,但他毫不犹豫的跑下楼,我认为他是喜欢我的,当然也喜欢桦姐你。”
吴少珠自考量地说着,同时还照顾到李爱桦的情绪。
“只要是男人一定都会喜欢你和我,可元首不是一个普通人,你我都无法用正常的思维来对他做出什么样的判断。今天你的表现连我都看不下去,不管你是不是感情宣泄,但这里是元首的城堡,亦是我们工作的地方,阿珠你真不该如此的任性。”李爱桦说到。
“桦姐,我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心里乱乱的,但我至少造就了一个他与我们单独面对的机会。难道你不想?”
吴少珠用手指点了李爱桦的额头一下。
“怎么不想,今天怎么的也要对他说个明白,或者让他对我们说个明白。”李爱桦道。
“哎!说也说了,做也做了,苍天不负有心人。可我就怕因为今天鲁莽的行为,使得他离我们更远!”吴少珠叹了口气到。
“怎么?一向自信满满的吴少珠大小姐今天是怎么了?我到是不信我们两个比不上王亚梅。”李爱桦的性格在此时体现出来。
“你没看见啊?几个月来,他就没正眼看咱们姐妹一眼?我看啊!参与特种部队训练对他的吸引力,远比咱们姐妹秀色可餐的魅力大的多了。”
“这到也是,就没见过这样的男人。”李爱桦受吴少珠的影响,稍带点被挫败的表情。
“兴许他有什么顾虑?”吴少珠说到了正题上。
“这就是他更吸引我的地方,男人三妻六妾多了去,包括我们在内的那么多女人,摆在他的面前,可他似乎都兴趣不大。”李爱桦说着。
“你才是女人,我可是女孩好不好。想当女人,你有本事今晚就上他的床,最多我让你一个人独美。”聊着轻松了不少的吴少珠笑骂。
“你个小妮子,你不骚,你还不是天天想着要做他的女人。我就是想和他上床怎么啦?他有多少女人我不在乎,我只在乎我能否成为他真正的女人,哪怕是只有一个晚上。”李爱桦神色坚定的说到。
两姐妹来到楼阁,畅鹏已吩咐人在平台露天的西式桌子,布置了一些水果和点心。
见两女来到,畅鹏从茶桌上起身,三人落座,喝着红茶、吃着水果,聊了起来。
聊天的话题不过后世随意几个感兴趣的经历和见解,畅鹏想缓和一下气氛,他的目的性不大,他知道自己即使什么话都不说,而把二女拽上床‘就地正法’,也许正是二女最渴望的。
可这不是畅鹏想要的没有情趣的性爱,美丽的女人,永远都有吸引者自己这个并非‘柳下惠’的魅力,但风情和感觉却是畅鹏兴趣的使然。
三人逐渐聊到的主题,是那晚在训练营地的吉他与歌唱。
说到吉他、乐器、音乐,畅鹏可就滔滔不绝了!
从音乐的起源到各种类型的歌曲,他大谈什么东西方音乐和乐器的不同,美洲的吉他、欧洲的钢琴提琴,美声、通俗唱法,华夏各地的民歌民谣等等,说得两女听的一脸的崇拜。
而后,畅鹏说了句让两女不足以用吃惊来形容的话:
“音乐不只是乐器和歌声的组合,你们俩或许对音乐理解还不够深刻,体验于体会间,它能洗刷和进化一个人的灵魂,一支歌曲能勾起曾经的回忆,一首天籁能让天人合一。。。。。。”
畅鹏说出对音乐的见解,令吴少珠和李爱桦两人半天没说话,一直在琢磨这话里的涵义。
最后,畅鹏表示会把吉他从训练营地拿回来,他表演给她们听云云。
喝着茶、聊着天,时间过起来就快,畅鹏看看表说:
“时间不早了,今天聊到这里吧!”
吴少珠听了这话,看看李爱桦,那表情的意思就是:
“怎么样?今天依旧没有进入正题?”
从德国留学回归、受德国人一根筋风格影响的李爱桦,接口说道:
“怎么?元首,我们姐妹的意思你不明白吗?你难道对我们两人就真的没有丝毫兴趣?”
吴少珠听得这话,脸顿时红润起来,但此时真的是只能进不能退,她遂与李爱桦一样,眼睛钩钩的望着畅鹏、等待着。
正戏上场,畅鹏正色说到:
“两位姑娘,你们是我来到民国结交的异性朋友之一,另一个之一已成为了我床上的之一,难道你们就不能成为我真正的朋友吗?”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