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第一次这么沮丧,这么怨天尤人。看什么都不顺,听什么都刺耳,看什么都刺眼……以前是个不知道愁是什么的火辣man。如今有点朝小小怨妇滑行的迹象。
“难道这就是爱情?”楚若兰福至心灵般的感悟到,“让你喜欢,让你愁?让你……”
突然,楚若兰很想去拳击管打个沙包出出心中的闷气。于是她撩起那条波西米亚的长裙,朝着最近的健身房一路小跑下去,还好,她为了搭配这条长裙的风格,穿了平底鞋,不然肯定歪了脚。
楚若兰挥汗如雨,脸色潮红,如同刚被煮熟的鸡蛋,又刚被剥了蛋壳。鼻洼鬓角都是汗水,额前刘海也被汗水浸湿粘在一起。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打了那个沙包打了有多少下了。
她完全不顾形象的把那条长裙,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弄的,把裙子打结成了灯笼裤的样子。深v的事业线在那傲娇的一深一浅的变换着,如同海潮拍打着海岸。
有几个自认为肌肉结实的帅哥想去搭讪,结果被她在沙包上的几个漂亮的回旋踢给震住,停在了她方圆几步之外。
她到这里就是一滴油滴到了一盆清水当中,很自然的形成一个自动保护圈,谁也进不来。她打完沙袋,又去练习握推。
两百公斤的杠铃在她的手里简直就跟举哑铃似的,那些穿背心露大片肌肉的肌肉男,看了也都暗自咋舌。这个是什么样的选手?魔鬼的脸庞,魔鬼的身材,魔鬼的力道。
话说,人家有金刚芭比,但眼前这“神经病”好像是芭比但不金刚啊。这不符合科学啊,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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