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早上将朔风救回来后,他放不下心,想让冷星一路跟随,本来一路无事冷星也就放下心了,偏偏刚才马车交错的时候他一个错神就跟错了道路。
而慕云深虽然拍了冷星跟去,但心下总是不太放心,不管雷泽鸣的劝说,自己飞身跟了来,赶到时正看到苏沄蓦遇险而不见冷星,便知道冷星一定跟错了。
连忙出手将苏沄蓦救下,将将赶在凶手下狠手之前将人救下。
苏沄蓦从生死门前走了一圈,加上晕车,心理情绪崩溃,伏在慕云深胸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趁机也抱紧慕云深的窄腰,接机揩油。
慕云深看着怀中这个死到临头都不忘好色的小女人颇有些哭笑不得,但是看着她还能再自己怀里吃豆腐,也是一阵后怕。天知道他的心理有多乱,当时若他没有跟来,若是再晚来一分,如今在他面前的就是一具了无生气的尸体了。
苏沄蓦的吃豆腐行为,他也就不往心里去了。
慕云深看着地上的冷星,深色森然。冷星连忙磕头:“是冷星该死,求王爷重罚。”
慕云深开口道:“回暗堂领罚吧。”
冷星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回了暗堂受罚他不怕,但是他怕不能再跟王爷身边侍奉,暗堂森严,对于失手任务的护卫一般都是打回底层,成为任务牺牲品。若有求死的任务就拍这样的人去,若没有,也再难有出头之日。
见冷星趴在地上不懂,苏沄蓦心里明白,定然是这惩罚极重,心下不忍,想了想便佯装委屈道:“宁王殿下。”
一听她哭,慕云深便皱了眉头,以为哪里受伤了,忙低头看向她。正对上她泪光盈盈的一双凤眸,心下突得一跳,忙移开视线,问道:“可是受伤了?”
见苏沄蓦用力得摇了摇头,这才放心下来,又听她道:“殿下,我如今在府中一丝势力也没有,府内外全是沈漪澜的人,若是可以的话,想请殿下借个侍卫给我。”
听她乖巧得一口一个殿下,又是故意满脸得委屈和柔弱,定然是想为冷星求情,想了想便开口道:“罢了,既然苏小姐身边需要,冷星你就先跟着苏小姐吧,暗中保护。”
慕云深倒没有因为苏沄蓦为侍卫求情而生气,早听过暗堂追夜说过画越不愿跟着苏沄蓦,他心里明白,想让这种从小培养的护卫认主,是需要契机的,虽然今日画越舍身护主,但若能多一人守护,她也确实多几分安全。
“不过罚不能免,今天回去后自己去领罚。”
冷星感激得看了一眼苏沄蓦,忙磕头领命。虽然暂时不能跟着王爷,但是看王爷对这个苏小姐的上心,未来王妃跑不了,守护好王妃一样尽忠。
“驾车,回京都。”
苏沄蓦抬头不解得看向他,慕云深解释道:“你一女子对付这些凶徒,若说是自己逃出定然不被相信,索性说是我回府的时候救了你,一会儿你就直接回家。”
正在这时,马蹄声起,雷泽鸣带着几个亲卫到了。
马匹疾驰,蹄声如鼓,光听声音就知道是血脉高贵的好马,马匹到了四人面前依旧毫不减,只见马上几人振臂,生生将奔驰中的骏马拉停,翻身下马,可见臂力惊人。难得的是动作整齐划一,加上站姿挺拔,一看便知是军队出身。
“殿下,你怎么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雷泽鸣看着慕云深埋怨道。
刚刚慕云深突然跑出去,吓得他还以为慕云舒又折腾出了幺蛾子,连忙找了亲兵跟了过来。
慕云深没有解释,只是对他道:“你来的正好,将地上一干人等带回去,他们怕是这附近的强盗,前不久龙岭坡的拿起案子离这里不远,父皇正愁找不到人。”
雷泽鸣应下了,招呼手下人将活口绑起来,苏沄蓦忙道:“领头的那个人留给我,我有事情要问他。”
雷泽鸣笑道:“等一会全都押进王府了,你想问那个都可以。”
慕云深道:“走吧,回王府。”
画越扶着苏沄蓦上了车,早有人骑马报信回来了,直接从将军府带了亲兵将人带走了,慕云深也坐进了车厢中。
等车子摇摇晃晃得行驶起来,看着苏沄蓦越来越白的脸色,他惊奇地问道:“你不舒服。”
苏沄蓦点了点头,这次却拿出了自制的药粉,就水服下后,混混沉沉得睡了下去。
亲兵们的脚力比较快,再加上走的道路不同,他们从山北绕过来,这一路上也没遇到沈漪澜几人。而苏沄蓦到家的时候,现沈漪澜几人居然还没到家。
慕云深同苏沄蓦一起下了车,嘱咐苏沄蓦好好休息后,便去了苏穆延的书房,二人不知谈了些什么,一直到掌灯十分,沈漪澜几人回来,他们都没有出来。
苏沄蓦睡了一道,下车后正是精神,只是等着慕云深。
进了京都,冷星据说就回暗堂领罚了。
碧落则是听着苏沄蓦回来道路上的惊险连连着急,抱着苏沄蓦仔细查看,见她无事这才放下心来。
一边喝着碧落煮好的甜汤,一边看着身边侍候的画越,苏沄蓦突然开口道:“画越,你还没跟我说过你是哪里学来的功夫。”
画越一怔,连忙道:“我父亲原来是开武馆的——”
“我要听实话。”画越还没说完,就被苏沄蓦打断了,她目光清澈,并无敌意,只是看着画越。
画越默默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过了很久,苏沄蓦才开口道:“看你武功路数,就知道是宁王殿下派来的人,画越,你今日救了我,我该谢你,但我身边容不下有二心的人。”
画越低着头,小声道:“画越并非不忠,只是怕画越据实相告,小姐会以为画越是有目的接近您,而不再亲近画越。”
看着一向不爱说话的画越,说了这么一同,苏沄蓦心下也叹气,道:“画越,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若你不愿意跟着我,我就同宁王殿下将你退回去,若你愿意跟着我——”
“画越愿意!”说罢便跪在地上,冲苏沄蓦磕了个头。
苏沄蓦倒有点愣住,那天画越进门时一直不愿意给她跪下,她心下不在意这份虚礼,也就没有要求,看如今画越认真的样子,想必是真心归顺吧。
“罢了,你起来吧。”苏沄蓦收回目光,见画越如此,便道,:“是我言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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