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摇摇头。
青老的笑容更加明显了，捋着他的飘然胡须，一点都没有被拒绝的难看，反倒看向涵意的眼神越来越赞赏。
青老咳嗽了一声：“你的天赋不错，将来修炼到翰魂层次恐怕都不会有一丝瓶颈，不过你已经错过了修炼的最佳时期，将来的成就也是有限。”
涵意的瞳孔猛地睁大，这一点后遗症他也有考虑进去，但是连天赋都没有的话，就算是在打基础的最佳时期修炼，也不可能修炼到破碎虚空的实力的。
他这一步棋，是在剑走偏锋，被青老一语道破。
“那怎么办？”涵意的语气有些低了下来，他的眼界决定他不能止步于翰魂层次，甚至是翰王层次，对他来说还不算目标。
“哼，你如果直接接受了我的礼物的话，你的心性修为还不足以让我收你为弟子，不过现在嘛……”青老此时仿佛不是一个卑微的图书管理员，而是一个强大的存在。
涵意修为突破成为翰者，同时他的文学家的等阶也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一阶文学家。
以他现在的灵魂感知力，可以洞穿翰师一下层次的修为。
而眼前的青老，依旧让涵意捉摸不透。
见到涵意的眼神跳跃，青老也不急，在躺椅上闭目养神。
他青老收徒弟，不用说整个安德列尔小镇了，就算是整个桤木海湾，乃至于整个帝国，能做他的弟子的也是寥寥无几。
只是听说涵意的父母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甚是好奇，于是就在这里定居了下来，做了一个隐士。
青老还以为涵意在考虑拜师后会有要偿还什么条件，无奈摇头道：“年轻人不要那么势利眼。”
涵意从思考中回复了过来，说道：“我的目标是达到破碎虚空的境界，我知道这无异于痴人说梦，不过我相信我有能力成为最顶尖的强者，而您能不能教的好我？”
青老的眼皮往上一翻，有些震惊眼前的青衫少年竟然有如此魄力。
目光在涵意身上下打量了一番。
突然，青老笑了，笑得有些怪异。
似在嘲笑涵意的无知，又在笑小小的安德列尔镇竟然出了这么一位天才。
“怎么？不相信？”涵意摇摇头，准备起身离开。
缓步踱到了门前，涵意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分外明显。
烛火跳动着。
突然，青老停止了肆狂的笑意，和不由自主的掌声，脸色慢慢变得严肃起来：“你有胆，我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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