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的易容术却做着这样为人不齿的下作事情……我就算是当做看场瞎眼的便宜猴戏,也要去看看到底是何等样的人才能干出来这样恶心的事情。”
“好,等日后查出来了一定知会你。” 林世卿应道。
言毕,他站起身来,往床边走去,紧接着掀开了褥子,又揭开了床板,露出了三个木箱子,一大两小,大的那个几乎有整张床的长宽,上着锁,余下的那两个小箱子,确切的说,是两个匣子,则都只有那大箱子的一半长度,四分之一的宽度。
少年郎见状立刻猜出了那两个匣子装的是什么,不觉哭笑不得的嘀咕道:“原来我竟然在我朝思暮想的映月头上睡了好几日……”
林世卿将那两个匣子抱了出来,又将床铺重新安置好,把其中的一个交给了少年郎,嘱咐道:“好好保管,若有机会,将来我会禀明师父将它正式转赠给你。”
少年郎眼神一亮,接过来后不由自主的抚了两把匣子盖,随后将那匣子放到了桌案上,小心掀开,将里面的剑抽了出来,轻巧的挽了两个剑花,仔细端详着,喜不自胜道:“这是我在师父的剑阁中用得最趁手的一把剑了,无论是握着的这柄还是这剑的重量……唔,样子不张扬,开刃也开得好,这名字我也喜欢——谢啦!”
林世卿坐在床上,没有回声,将另一个匣子里的剑抽了出来——那剑要比少年郎手中的映月大了不少,剑刃清寒冽冽,剑身刻有七星,整把剑透着些朴拙大气的厚重气和年代感,正是古剑龙渊。
少年郎将映月还剑入鞘,坐到了林世卿身边,看他爱惜的从剑匣中拿出来了一块白巾,将龙渊从上到下擦了一遍才又收了起来,只是这次他没有再把剑放回匣中,而是立在了床头。
少年郎好奇道:“我见你在床下还放着个大箱子,还是上锁的——你这两把宝剑都没上锁呢……哎,说说呗,装了什么好东西啊,怎么不拿出来用?”
“兵甲不分家,”林世卿低声答道,“冷铁之类的物件向来不是什么好东西,能不拿出来用自然尽量不拿出来用——只是我这几日总有种预感,也许……就快要到用到它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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