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光了,人情都让你挥霍光了!!”贾母又再度被气到了,她简直无法理解贾赦这脑子,国库的银子哪个没借过?当初在苏杭一带迎驾,还有这偌大的荣国府,不都用的是国库欠银?圣人都没说甚么,这混账东西怎么敢?!
贾赦心下暗道,同样是欠银,别人是要钱,四爷那是要命!
当下,贾赦索性不等贾母唤起,便直起身子:“欠银已经还上,还差的那十万两看来老太太您是不愿意出的。那行,回头我再琢磨琢磨,办法总归是人想出来的。”
顿了顿又道:“既是回了府里,我就去看看琏儿,许久不曾见着了,想得慌。”
贾母懒得理会他,只喘着粗气生闷气。
见状,贾赦索性转身就走,循着记忆很快就摸到了后头厢房里,站在廊下冷笑一声。
东西两边厢房尽管格局完全一样,可自古都是以东为尊的,像他住的东院就是独属于继承人的院落。琏儿原是长房嫡次子,可既然瑚儿夭折了,他便是长房嫡长子,作为荣国府下一任继承人,理所应当住在荣庆堂东厢房,可事实上,住在东厢房的却是贾政之子贾珠,他的琏儿屈居于西厢。
贾赦将满腹的恼怒愤恨压下,伸手揉了一把脸,略缓了缓脸色挤出笑容后,这才大步流星的往西厢走去。旁的事儿且暂不论,左右来日方长。不过琏儿他必须带走,往后就只剩下他们父子俩相依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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