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上云南白药,用纱布包了起来。
整个过程,他平静而又镇定,不慌不乱。
还能怎么样呢,事情已经很明显了,自己穿越了。
这么不可思议的事,确实发生了,除了接受,还能怎么样呢?
卫昭包扎完伤口,又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来,冥想了许久,才站起身,心里默想着:“出去。”
睁开眼,果然还在那条河边。
手中的玉佩,还是原来的样子,仿佛从来没有改变,卫昭将它又带回脖子上,或许,今后他就要靠着玉佩里的诊所生活了。
这大概是目前唯一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了。
他转身又往茅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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