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One night in Tokyo第(1/2)页
“何姐,是我,开门吧。”张恒轻轻敲门。
屋内没人说话,过了好一会,门忽然开了一条缝。
“你一个人进来,我不想见其他人。”何洁冷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张恒示意陈镇宁守在门外,打开一小半门,走了进去。
“把门关上。”
他乖乖地关上门,回头看去,何洁披头散发地蹲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酒瓶正往嘴里猛灌,面前的茶几上横七竖八或站或倒着各种酒瓶。
红酒,清酒,啤酒,威士忌。
好家伙,她把食物柜里面所有能找到的酒全开了。
张恒快步上前,一把夺了酒瓶,扔在垃圾桶里。
何洁没有反抗,软软往沙发上一靠,头发散落下来,遮住了脸。
“何姐,你没事吧?”张恒弯下腰捋开头发,观察着她发红的脸,上面有好几条被指甲刮出来的血痕。
他起身去卫生间,拿了毛巾用热水冲洗过,回来小心地擦着她的脸。
何洁努力抬起头,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好一会,呵呵笑起来:“小恒来了啊,何姐让你看笑话了。”
“我们之间有啥笑话可言?”
张恒闷闷回道,起身去食物柜翻了下,还好,酒店里各种饮品都有准备,他泡了杯热茶,轻轻吹了会,等差不多可以入口,拿过来放在茶几上。
“喝口热茶,解解酒。”
何洁动了下身子,软绵绵地起不来,张恒干脆在她身边坐下,左手揽着她腰,把她扶起来,右手把杯子送到她唇边。
何洁张开嘴巴就想大口喝,张恒连忙收起杯子,“可能还稍稍有些烫,小口慢慢喝。”
“嗯。”何洁哼哼道,嘴张开一条缝,凑到杯沿上,慢慢喝着。
大半杯茶水入肚,何洁挣开他手,神情舒服地靠在沙发上,喃喃道:“谢谢......”
“应该的,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等了好久,都没有听到回音,再仔细一看,她竟然睡着了。
张恒在屋子里转悠了一会,最后还是打消了抱她去床上睡的想法,从卧室里拿了条毯子出来,轻轻给她盖好,起身轻手轻脚走到门口,刚想关门,身后传来一阵哀求:
“你别走,我害怕!”
然后是一阵低泣。
张恒停下站了了会,哭泣声断断续续,他把门打开一条缝,对门外的陈镇宁说:“镇宁,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多陪何姐会。”
陈镇宁面无异色,点头离开,心里却既惊讶又佩服:“老板实在太厉害了!”
张恒回到沙发边,何洁靠在沙发扶手上,间或两声哀泣,他在她身后坐下,轻轻拍打着她微微起伏的后背。
“何姐,哭过就过去了,一切都会好的。”他柔声道。
“呜哇。”随着一声厉泣,何洁开始断断续续地呓语,“他说过的,只要我有了孩子,他就会回到香江,和我们一起生活,是我没用,这么多年都没有给他生个孩子。”
这是一条重大隐私,张恒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默然不语。
“我不该直接过去找他的,可那真的不能怪我,我还以为他在公司上班,没想到......”
她低泣着,过了会才接着说道:“没想到他所在的公司,竟然就是他女人家的,他,他这么多年在RB,一直是靠着女人才混得这么好!”
“或许他也是没有办法呢。”张恒小声道。
对这事,其实他并没有任何价值观方面的看法,甚至,他还觉得这家RB父女还算蛮有眼光的,老孟也算是时来运转。
女婿做得好的,那个包家四小姐的二姐夫算是最牛了,未来的数千亿家财,可都姓了吴。
“我不在乎他在这边做女婿,继承人家家产,可他为何不把事情告诉我呢?”何洁抽泣着,浑身发抖,“哪怕他在这边做乞丐,我也愿意做他的小妾啊!”
“可,可他,他还帮着那个女人打我,我,我难道就真是命贱的小妾吗?我不甘心啊......”
她嚎啕大哭,身体开始抽搐,声音发颤,这是要哭脱了的征兆,张恒慌忙抱住她的肩膀,大声在她耳边说话,想要打断这种歇斯底里的发作。
何洁突然转过身来,直接扑进他的怀抱,双手紧紧环抱住他的腰,红通通的脸往他脸上蹭,张开的红唇散发着混杂着酒味和香味,直直印上了他的嘴,用力磨蹭起来。
张恒连忙要掰开她的手,想推她远些,没想到看似柔软的胳膊,此时竟然有着不可思议的大力,他怕扭伤了她,一时之间还真不好挣脱。
莫名其妙地,一条火热而柔软的小蛇找到了归巢,激烈地游动起来。
“我的初吻啊,再次被夺!”张恒暗暗哀叹一声,一股热浪突然从心底升起,冲走了那些无谓的哀叹和杂念,迅速直冲而入脑门,他瞬间觉得身上燥热起来,似乎被火龙吞没。
按照心理来说,他不是初哥了,此时升腾而起的冲动,远比青葱少年来得更为凶猛激烈,竟让他不可遏制地浑身颤栗。
他捏住何洁手臂的手缓缓放松,沿着手臂抵达她柔软的腰间,然后继续缓缓朝后背进发,就在会师的那一刻,她长长呻吟了一声。
仿似一声号角,他双手迅速紧扣,用力将她纤柔的身体往自己身上按压,想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面去。
......
“老孟......”耳边忽然传来一声轻叹,此后除了轻喘,再无其他言语。
似一盆凉水淋了全身,张恒身体一震,终于恢复了清明,他把脑袋后仰,看清了她的脸。
还是红扑扑的,有种水样的光润,双目紧闭,眼皮微微颤抖,长长的睫毛下上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
这一瞬间,张恒心里既痛又悔。
他再没有丝毫犹豫,起身轻柔地把她放平在沙发上,重新拿了热毛巾给她擦过脸,用毯子轻轻盖上,然后背靠着沙发坐在地板上,木然发呆,心中满满都是对自己的责怪和对何洁的愧疚。
此时,他的心里异常清明。
她的酒量据说极像她死在沪上老虎桥监狱里的父亲,非常之好,刚开始她还能开门,还能认出他来,就说明她还没有完全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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