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可不行。
苏亚梅她说挨挨就过了,不想去医院。
夏文博说你再挨挨就该往火葬场运了。
苏亚梅说一个人不想去医院,老公好几天都没露面了,自己一个人在医院打吊瓶感觉很凄凉。
对这样的感觉,夏文博是能够理解的,他有过这样一种体会,生病的时候感觉特别的无助,很容易想起小时候妈妈折腾半夜,又摸你额头,又是喂你吃药时候的温暖,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温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取而代之的是一次次拖着病垮的身体和医院里冷冰冰的人打交道,那种悲凉的感觉就好像自己被世界遗弃了一样。
后来夏文博突然想到了袁青玉的秘书李玲,他就告诉苏亚梅,明天一早,自己给李玲打电话,让她陪着苏亚梅到医院去看病。
起初,苏亚梅不同意,但经不住夏文博的连哄带央求,最后也只好同意了夏文博的这个建议。
这一通的聊天过后,夏文博真的也慢慢的困了,靠在枕头上,时间不长,就到了第二天的天亮,当然,一起来,夏文博就和李玲联系了一下,李玲虽然心中有点奇怪,但还是没多问什么,答应一会就到苏亚梅的家里去,接她一起看病。
安置好了这件事情,夏文博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其实,孤独和寂寞只有在夜色中夏文博才会感到分外的浓郁,真正的阳光下,大白天,他很少有那种情绪,特别是他这个工作,忙起来一塌糊涂的,也容不得他有那么多的儿女情长,多愁善感了。
一大早,他就到了乡卫生院,看望了一下那个伤者,那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他说当时他正在山上砍柴,猛听得一声响,火光一闪,自己就被打中了,他倒也还很客气,听说了夏文博的名字,知道是东岭的副乡长,连声说没关系,没关系,自己好好的养上几天,屁股只要伤口愈合一点,就回家。
夏文博多坐了一会,问了问对方的家庭情况,还答应,过一两天,自己还回来看往他。
这老头千恩万谢的,说实在不好意思,给组织添麻烦了。
看的出来,这是一个很朴实,也很憨厚的人,夏文博就想着一会给张玥婷,或者周若菊去个电话,借一点钱,他估摸着,这老头至少要修养一两个月,好在现在地里也没有太多的农活,不过不管怎么说,也要给人家一点钱,作为补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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