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辉也是面有忧色的说:“是啊,看来我们是看错他了,本以为是个涉世未深的年轻人,好对付,但错了啊,我们都错了,这人不仅能装闷吃相,而且还反应迅速,心智狡诈,以后只怕会成大患。”
“那文局长你看该怎么办啊?”
作为这两个在清流县混迹官场几十载的老手,他们绝不会把夏文博这个行为看成是打诨插科的无知表现,他们知道自己所要面对的这个年轻人根本就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不按官场规矩处事的人,他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手法,和自己过去所经见得绝不相同,面对这样的一个人,一切都要从头开始,过去的经验根本是不管用了。
这两人想到夏文博,都忧心忡忡起来。
文景辉摇一下头,说:“先只能这样维持一下,等以后抽着机会再说,我就不相信了,这一个毛头小子我们都对付不了,当初曲致远比他资格老吧,现在还不是老老实实的坐了几年的冷板凳,放心,来日方长。”
尚春山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夏文博呢?他什么事都没有的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前天没有看完的资料,现在拿出来继续的看,对国土资源局的整个状况和工作流程,夏文博也慢慢的有了一些清晰的认识,不看不知道,现在一学习,夏文博才觉得这其中的奥妙太多太多,不管是挂牌拍卖土地,还是承包转让矿山,也或者是规划拆迁农户,其中都有一些可深,可浅,可左,可右的政策性灵活度,掌握好了这些,很多事情就会变得模棱两可,都会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这其实也不仅仅是他们局一家会有这样的情况,在很多部门都存在这样的说不清,道不明的问题,就拿刑法来讲,一个3到10年的有期徒刑,其中的范围就完全在法官自己的掌控之下了。
而一些政策中的“可根据当地情况灵活处理。”这一灵活,就变出了许多的猫腻来。
夏文博对这些东西当然是没有能力来改变,所以只有好好的研究透相关的政策,才能让自己以后变得更为主动,这人一认真起来,时间过的也就很快,不知不觉中,就到了下班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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