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顿时就发牢骚说。
“他们认为黄种人是奴隶,低贱的。所以……更加喜欢同样的黑人,次一点的就是白人了。”
麻痹!不知道为啥,听到这里我松了一口气。
要是我的苏晴也落到他们手中了,那至少是安全的吧。
就这样,反反复复的来了几波人,挑走了一批又一批的。
他们多是选男人。
可能因为黄种女人在他们眼中,实在“太丑”,干体力活儿又不行,陈宝儿到最后也没人挑选。
至于我?
倒是有人看过,咱现在肌肉发达,身材很好。
可惜,看到我一只手打着绷带,是个“残疾人”,我也沦为了卖不出去的“牲口”了。
就在那些人准备把我们扔去当苦力的时候,一件很搞笑的事情发生了。
有一对老夫妻,还有一个十一二岁的黑人小孩儿,拿着一个破布袋,里面估计是他们这些年辛辛苦苦的积蓄吧。
他们跑来买了。
但负责贩卖奴隶的那人,看着那点碎钱,显然不情愿。
插一句话,他们的钱,是一种铁币的玩意儿,造型很特殊。
那黑人小孩儿是好说歹说,嘴皮子都磨破了,最后那人看着我俩,心不甘情不愿的,就这么把我们给卖了。
于是,那一天,我和陈宝儿成了牲口,跟这对老人家还有孩子回去了。
路上我就问陈宝儿,能不能逃跑?逃跑会怎样?
陈宝儿瞪大了眼,骂了句,“你可别乱想。一旦有黄种人在外面乱跑,被抓住了之后,如果没记录你又是奴隶,会继续贩卖。如果有记录的话,那完了!会立即处死的。”
“麻痹,我说那些狗东西,刚才见到我,上来就抓我呢。”我实在有点不满。
以前那时代,奴隶跟牲口一样,要烫一个标志。
但在这个国家,我们的肤色就是最好的标志!
走着走着,我们到了那小孩儿的家,一间破烂的泥土房。
小孩儿呢?
指着最破败的一间房子,示意我们进去,那房子就是我们居住的地方了。
我有点纳闷了?
这房子烂就算了,还这么小,我俩一男一女要怎么住?
结果,那小孩儿暧昧的一笑,伸出左右手。指着我和陈宝儿,左手一个圈,右手一根食指进进出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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