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忍不住问道：“你给谁打电话啊？”
顾宁宁掰着手指，思考道：“工商局局长是我小姨，华夏银行云省分行董事长是我大哥，恩，还有浩然集团董事长是我表哥……”
还在地上惨叫的秃头男子，原本是打断装作更惨的，可是没听到一个名字，吓得脸色惨白，连肚子痛都忘记了。
不会吧，她肯定在吹牛的。
如果有那么牛逼的背景，还会跟个穷小子？
杨平摇摇头，替秃头男子悲哀，这年头，得罪谁也不要得罪衙内，而且顾宁宁可是顶级衙内。
两人离开。
秃头男子啐了一口，爬起来，恨恨道：“你们两个等着，我会叫人收拾你们的。”
铃声响起。
秃头男子一看是工商局的号码，心中咯噔一下，陪笑道：“廖主任，什么风把您吹来了，给我电话呀。”
“从现在，你们绿园集团停止产生，马上等待工商局下去检查！”
啪！
廖主任挂掉电话。
秃头男子愣住，不敢相信，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又来一个电话，这次是秘书的，心情本来不好，骂道：“有屁快放。”
“老板，不好了，我们刚刚谈成的一批贷款，银行那边突然变卦，说因为上面的问题，不放了。”
哐当！
秃头男子心中拔凉，终于明白得罪了什么级别的人，这下子，死定了。他还要开着那笔钱躲过难关呢。
杨平来到医馆，看到装修一新的门面，和原来完全不同，比自己之前更加专业更加气派，估计这次装修可能上百万。
想到朱曦故作冷漠的表情，杨平不禁露出了笑容。
这个女孩儿外表有点冷啊。
就在这个时候，青山精神病院，段飞看着眼前痴呆的男人，仿佛苍老了几十岁，赵卫国，曾经的市委书记如今沦落到现在的样子。
“我知道你在装疯。”
段飞盯着衣着凌乱的赵卫国，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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