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程程不闹了，但眼神冰冷，冷笑连连。
王问道：“你要配合警方的工作，才能尽早查出真正的杀人凶手。你想想看，这两天谁和刘玲接触很多，就有可能是凶手。”
甘程程指着杨平，怒道：“就是他，我表姐不卖那套门面给他便怀恨在心。他肯定是凶手。”
王皱眉，提醒道：“你再想想，还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吗？”
甘程程心中不耐烦，哼道：“除了杨平，我找不到其他人的杀人动机。我表姐和一个和尚签订协议，这还没有得到钱，人就死了。”
心神巨震，杨平问道：“是不是脑袋上有黑龙的和尚？”
甘程程不回应。
王好奇问道：“有线索？”
杨平点头，脸色凝重，道：“龙神教死灰复燃了，他们的最高层要出手，杀死刘玲的恐怕是第九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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