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个……应该记得尝过的吧!”
温哲烈一挑眉,一双眼睛笑眯眯瞅着她,也不戳破她。这丫头身上的秘密太多,不止敢装丑骗他,还敢出手揍她,这一笔笔的帐,可是要慢慢的算的喔!
慢条斯理上前,明显见她身体绷紧,他很不厚道的笑了,抬手在肩上拍拍,一脸暖味的低语道,“丫头,这天马上就黑了,鱼汤不想喝,我们喝鹿鞭好不好?”
哎哟我日!
这个满脑子都是白色精虫的家伙,真是够了啊!
烟龙贞甩手直接掀勺子,脸色红红回眸瞪他,咬牙切齿的瞬间就恼,“温哲烈!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不要总想着那些事情好不好?”
“唔?哪些事情啊!”
眨眨眼睛,满脸都是促侠,又让人气得牙痒道,“烟烟说的,本王听不懂喔!”
听不懂听不懂,听不懂就怪了!
“我呸,懒得理你!”
红着一张脸,她气呼呼返身又坐下,身后的男人不干了,好不容易时辰到了,怎么就这么不禁逗了?
抱上来蹭蹭她,呵呵就笑了,“还说本王满脑子都是虫,烟烟难道不是?鹿鞭汤本王想喝,你却是想到哪里去了,嗯?”
最后一声嗯,他声线上挑,又徽微带着蛊惑,紧接着,一只大手悄然无声的抚上她的腰间,又慢慢顺着往上,烟龙贞猛的就身体僵硬,手里拿的汤勺都快要扔了。
脸红得要滴血,又气又恼又不敢动。
帐外那么多士兵呢,这里面又烧着火,王爷要真是耐不住,就在这个地方那啥了,岂不是要被人看得净光?
这无疑比在野外春色还要让人面红耳赤!
她纵是再拿这事脸皮子厚,也挡不住这么多人!
“王爷,不要闹了。”
抬手将他从腰间扒拉下,她坐直身子,努力不去理会他,温哲烈一脸委屈守在她身后,低头看看自己,又看看她,堂堂七尺男儿,真是要被她给憋死了。
“烟烟,你看看,你看看……它都急成什么样了,你好意思吗?”
一脸哀怨纠结的控诉着她,见她还是不回身,他忽然抬手用力将她抓过去,按在自己的身下,烟龙低呼一声,差点一耳光打过去,又气又羞的恼怒道,“温哲烈,咱要点脸好不好?”
外面好多人,好多人啊!
这一次温哲烈抓狂,她也要跟着抓狂了!
“老子等你这么久了,你总是一推再推的,你要老子等到什么时候?!”
温哲烈再也受不了的,气急的低喊---这好歹还知道低喊。烟龙贞瞪眼也气,叉腰怒,“你非得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吗?这跟你脱光了衣服在街上跑一圈有什么区别?”
哎玛我日,这真是够了。
估计脱光衣服跑一圈,也不过如此,可他们真在敢在这里……那入夜之后的火热与种种的朦胧感,还不得让整个军营都哗变了?
“反正我不管!你今天是依也得依,不依也是依!”
男人再喊,忽然用力扑过去,将这不听话的女人用力的压在身下,烟龙贞气急,可偏又挣不开他,一时间真是想要一巴掌拍死他了。
“温哲烈!”
她呐喊着,迅速抬眼在外扫了一眼,唔……好吧,一瞬间觉得整个耳朵根都清楚了。
外面那是……多少人在看着?
抬手推他,作势要起身,耍赖的男人就是不放,一低头,猛然堵了她的嘴,管你呢,反正老子憋得受不了了……
于是,这一次,烟龙贞想杀人了。
营帐外的吕将军刚要出声打报告进去商量作战事宜,这会儿刚抬起手,又脸色发红的迅速放下,一脸呆滞又心跳急促的呆愣在原地。
这时候,是走的好,还是不走的好?
面里帐火翻滚,鱼汤清香扑鼻,不时还隐隐听到男女混合的粗喘声,以及羞怒声,吕将军努力的吸着鼻子,吸着鱼汤的香味,他努力的不去听,不去看,明明知道该走开,可这时候就是觉得一双脚钉在地上,半分都动不了。
“呼”的一声,里面的火光熄了,可动静却越来越大,吕将军终于惊醒,慌忙退一步,老脸憋红的摆手示意:“走!”
帐外血气方刚夜里值勤的卫兵原本也早已受不了,可将军没发话,他们也不敢走,终于吕将军出现,这随手一挥,简直是救兄弟与水火之中啊!
顿时个个感激,立时撒丫子就跑人,恨不得爹娘再多给两条腿---敢在这里偷听王爷墙角,这是找死的节奏。
吕将军也迅速跟着退了下去,可耳边那样一种让人血脉贲张的低气粗喘声,却迅速让他听在耳里,记在心里,又跟着立即传遍血脉四肢……那样一种沸腾的热血,他无论如何都压不下去。
看看那暗了灯的地方,他咬咬牙,又望望不远处的神医营帐,他忽的起身,大步过去。
营帐中,只有慕容兰一人。
或许是为了配合今夜的行动,紫郡主很识相的一早去了城里,找了客栈住下说夜晚不回了,慕容兰也累了一天,这会儿洗漱完,也正散了头发打算要睡---虽然在这个地方都是男人,可她一点都不怕。这些男人,一个个笨得跟猪一样。
“兰兰,你睡了吗?”
外面忽然有吕将军的声音喊起,她一怔,眸底有丝厌恶,但很快一闪而逝,柔柔道,“将军何事?慕容还未歇下,将军进来吧!”
好吧,军营女子不拘扭怩,吕将军直接就掀了帐门进去,帐里烧着炭盆,暖暖的火光映着那女子的脸,越发显得柔嫩动人。
因为即将休息,她外衣已经脱下,此时只披了一件暖暖的大氅,发丝散下,更加美眸动人,唯一美人不足,是没了一只手,但那不要紧。
吕将军坚信,娶妻娶贤,他要娶她,一定要!
心里想着事情,他踏前一步,想要直说,却又心跳如雷,生平第一次觉得真是胆怯。
与女人打交道,没经验怎么办?
“吕将军,这时前来,可是有事?”
慕容兰过来,看他一脸难以出口的样,心下略有猜测,也带了几分鄙夷,可态度上也依然温柔得紧,回身拿了粗制的茶杯,从地下的暖壶里倒了杯水递与他道,“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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