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恩恩~”傅乾小溪里稍微冲洗了一番。
“寒虎,过来”傅乾一边招呼着寒虎,一边从小溪边拔了一根长得跟刷子似的植物。
寒虎也见怪不怪,用小溪水将自己沾湿后就静静的趴在小溪里,任由小溪水从自己身边流过。
说实在,傅乾跟寒虎的交流有点像骑手和马,继音乐与伙食之后,帮寒虎刷洗也是寒虎离不开傅乾的一个重要因素。
不仅因为傅乾心里十分感激寒虎,而且傅乾依然还有一种让寒虎离不开自己的念头,在这种动力之下,如今的寒虎要是离开了傅乾,那它就会感受到傅乾从蓝色星球上突然来到这异界时的不适,以及这个世界深深的恶意!
寒虎需要傅乾的精心照料,而傅乾则需要寒虎的保护与捕食能力,现在两者谁也离不开谁,这种紧密的捆绑下,两者的交情也自然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
说来好笑,傅乾和寒虎就像古代父系社会时期的人类,一个在外捕猎,一个在内照顾,虽然傅和寒虎的性别被调换了,物种也不一样,但职务却是惊人的相似!
“……潮起又潮落,恩恩爱爱生死白头,几人能看破……”
傅乾唱着歌,用天然的刷子刷着寒虎的背,而寒虎也是舒服的直哼哼,有时随着刷子的节奏,寒虎的耳朵还会一抖一抖的,极其好玩。
从寒虎的背上跳下来,傅乾又摘了一根新的刷子,将不堪重负而夭折的旧刷子扔到一边。
“自己果然变强了,以往刷坏一个刷子自己也是一身汗,现在却没有什么感觉,反倒觉得很轻松。”傅乾将刷子外侧的尖利出拔掉,自言自语道。
将刷子沾了沾水,傅乾又掉头刷起了寒虎的尾巴。
别说,好像猫科动物的尾巴都很敏感,傅乾第一次刷寒虎尾巴的时候寒虎一下子就炸刺了,浑身上下都绷的紧紧的,大有一言不合就爆发的感觉,当然,后来傅乾掌握好力道之后,寒虎简直就像是口嫌体正直的傲娇,极力的想表达自己的拒绝,但却一动不动的任由傅乾刷洗。
随着傅乾手上刷子的起落,寒虎耳朵是做起了绷直、缓缓垂下、然后再绷直的规律运动。
……
傅乾的生活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的过去,唯一有变化的就是每隔五天就吞食一颗魔晶的作死举动了。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那天傅乾吃完红色果实之后,手表再次测量自身能量时显示的数字变成了“”,以及之后傅乾的魔晶利用率也随着傅乾自身能量的增加而变得低下。
傅乾在这段时间的磨砺下茁壮成长起来,让一开始弱小无比的傅乾变得皮实起来。
在手表上的时间由五开头的时候,傅乾在异界终于算是度过了飞速成长期,自身蕴含的能量增加速度终于是变慢了下来。
一天的增加的上限大约就是自身的百分之一,而且以现如今寒虎的捕食量来看,摄入的魔晶也达不到上限,所以现在的傅乾自身一天就只能增加个八九单位的能量。
没错!在大量的资源堆积下傅乾成为了一个能量超过一千点的强者!
准确的说,傅乾现在自身的能量为“”单位!
不过如今傅乾和寒虎的处境却并不是很好。
时间成为了傅乾最好的成长催化剂,但也同样推动了异界的季节变换。
炎热的夏天终究是离开了这片森林,反而迎来了让傅乾不爽的秋天。
按理说秋天是收获的季节,可是在异界,这秋天简直是要让傅乾饿死的节奏。
就在傅乾睡觉的时候,寒流路过了寒虎的领地,气温一下子下降了十几度,绝大多数依旧绿油油的树叶回到了大地母亲的怀抱,青草也变得干枯,就像是时间被快进了一样,让傅乾淬不及防。
第一天傅乾还没有在意,反倒饶有兴致的研究为何异界的植物如此的不堪。
但是到了第二天,傅乾就开心不起来了,无他,大型动物都迁徙了,寒虎花了以往两倍的时间,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抓回来几只羊羔大小的怪异生物。
而且这些生物的魔晶居然只有个位数!要知道,傅乾现在吞服的魔晶要是能量单位低于一百,那利用率就小于十分之一了,而且这魔晶还要花傅乾五天的时间消化才能吞服下一枚。
如今这些个位数的魔晶让傅乾正真的体会到了鸡肋的感觉,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这不仅意味着傅乾和寒虎的实力增长将要陷入停滞期,还意味着傅乾之前留的后手完全没了意义,自己能量的收集也将进入瓶颈。
要知道傅乾每次花大力气一刀一刀的将食材骨肉分离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想要留下空间装能量含量更高的东西,如今这些个食物链底端的动物要是放进了傅乾的背包,那岂不是拣了芝麻丢了西瓜!
这绝壁不能忍!
“唉!”望着秃顶的大树,傅乾长长叹了口气。
“呜!”寒虎见状,也附和的呜咽了一声以表示自己跟傅乾心情一样,可是看它挤眉弄眼的样子就知道它只是觉得好玩罢了。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句话说得没错啊!”傅乾仗着自己有了一千多点的能量打底,依旧裸着上半身,将手臂插在被自己剪成中裤的裤子口袋里。
“现在才是秋天,接下来应该还有冬天,要是在这异界时间换季的时间长一些,那我留在这异界就收获不了多少了,就是耗尽这五千多个小时,那也无非多了几千单位的能量而已,还不如以前五百个小时的多。”
“而且就算熬到了春天,那也不可能跟秋天一样一夜之间树上又长满叶子,再在几天里有动物群迁徙到这里。”
“哎呀!好烦啊!”
突如其来的意外或者说这个傅乾没有算到的因素无疑打乱了傅乾的计划,让即使没有强迫症的家伙也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可以理解却又难以接受的痛苦。
“寒虎,你说我该怎么办?”傅乾两只手按在寒虎的脑门上,忧郁的说道。
“呜?”寒虎对于傅乾说出自己不能理解的话时,就会睁大它那一双湛蓝的大眼睛,亮瞎傅乾的钛合金狗眼。
果然,傅乾很快就在寒虎那双仿佛会说话的大眼睛注视下败下阵来,揉了揉寒虎的大脸,转身又看起了那萧萧的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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