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迟疑道,“我上次见它的时候,它还不到九尺。昨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它突然就冲出来,红着眼睛,疯了一样追我。若非二位上仙搭救,只怕我早已死无全尸。”
如此说来,好像是挺离奇的。
阎小楼努了努嘴,也讲不出个子丑寅卯,索性将此事抛在一旁。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个遍。阎春雨想到的,却是更加实际的问题:“如今,你伤了腿,行动不便,可有什么人能来照顾你?”
张了张嘴,原打算自己硬抗的青面鬼往伤处一瞄,万般无奈的服了软:“大伯临终之前,特意嘱咐将我们家的院子、田产都还给我。我这些年也攒了点闲钱,请个短工应该不成问题,上仙不必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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