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艰难地喊了声:“师兄。”
日夜不息,仿佛不知疲倦的青年第一次停下来,转身回望。
两手扶着膝盖,阎小楼狠狠地吞了口唾沫,苦着张小脸,可怜兮兮道:“师兄,我饿了。”
整整两天,他只灌了一肚子河水,是真扛不住了。
阎小楼这么一提,辟谷多年、几乎忘了饥饿是种什么滋味的白天官顿时觉得,是他这个做师兄的疏忽了,歉疚之情立起,当即朝白僵吩咐道:“去找些吃的。”
一提到吃的,双目混沌的白僵立刻兴奋起来。左顾右盼之后,猛地抽了下鼻子。
清风拂过,送来一丝难以辨别的臊臭气。
从嗓子眼里冒出一声低沉的吼叫,白僵逆风而动,如猎豹般往远处的密林一扑,转眼间就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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