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转头想想,她有些不甘,心里头有些空落落的,娇小的身躯里有一股破土而出的力量。
凭着花容的身份地位,她不必为谁鞠躬尽瘁,她只做自己想做的,且义无返顾。
陈晔霖的荒诞行径,方亭劝而未止,只能尽力去寻找弋川,期望她回来阻止。
即使年纪相仿,陈晔霖却从未成熟冷静地处理过事情,总是习惯方亭在身后收拾着他的一地狼藉。
所有人都惧怕他,也总有不怕他的。
花容突然间领着几个黑衣保镖冲进了陈晔霖的办公室,抓住他双手将他按在了办公桌上。
“给我打!打得他清醒为止!”花容喝令。
陈晔霖气得鼓起眼睛,吼叫:“你发什么神经,有病啊,你们知不知道你这是犯法的!”
“就许你为非作歹,就不许我替天行道啊!你们给我动手,不用怕,不会让你们担一丝责任。”花容娇小的面容透着霸气。
不由分说,陈晔霖就如此被狠狠教训了一番,在他自己的办公室里,这让他觉得很是丢脸。
离开前,花容瞟了一眼青一块紫一块的陈晔霖,撂下话:“这是我替林弋川揍你的,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但警告不要骚扰其他人的生活。”
“我的事,关你屁事啊!我要告你,我要报警!”陈晔霖气急败坏地喊叫。
花容没有转身,没有停留,而是毫不在意地径自离开。
脸上有伤,看来他短时间没什么脸弄出一场婚礼了吧,花容这样想着,多出来的时间,一切都有余地了。
你不开心,凭什么要全部人都不好过,站在道德的层面,方亭很是恼火。可他即便站上道德的层面又能怎样,又有什么身份什么资格去斥责。
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童鸽疯狂地挥动着沾着颜料的画笔,宣泄似的在白色的画布上挥洒,这副作品因情绪的癫狂而变得不堪入目。
待筋疲力尽时,满头沁着汗珠的童鸽仿佛才豁然开朗:弋川为什么离开?当真抛弃陈晔霖了?陈晔霖突然转头打我的主意,也许并不是想折磨我……
”他该不会想利用我来气弋川吧……“童鸽灵光一闪立即掏出手机拨打林弋川的电话。
嘟嘟嘟嘟嘟……
然而弋川那只陈晔霖规定不可离身的手机,却躺在原方馨房间的床头柜上,在屏幕闪烁了几下光亮之后,彻底熄灭了。
童鸽有些失望,却终于不再自我纠结,她苦苦一笑,自言自语:“怕是只有弋川才是陈晔霖那家伙的克星了。”
当命运不止一次捉弄你时,当你焦灼彷徨时,你看到的不只是孤独的绝望,或许可以站直了身姿,迎向命运的牵扯,不卑不亢是最有力的反抗。
童鸽丢掉了画笔,朝画室的方向奔了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