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问道:“那望柱上的几十门功夫,你看了几门?”
时若闻摇摇头。
“没看?”魏西云皱着眉,忍不住教导几句,“你怕什么,看就看呗,他立那儿就是让人看的。”
“这……恐怕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的,堂堂神捕,又不是没学过高深武功。嗨,你也是有些过分拘谨,那望柱本就是给朝廷中的武者看得,我和穆大人都是看过一些的。也是,这规矩不写在书面上,你也不打听,难免抱着些小心。”
时若闻倒是多了几分疑惑,问道:“那都是些前人所留的高深武功,怎能随意观摩?”
魏西云擦了擦手上的茶渍,笑着道:“若是不许观摩,又怎会堂而皇之立在那儿?说白了,有本事每天进紫禁城的,都是信得过的,看就看了,朝廷多几个高手,皇上也安心。”
话虽如此,那等高深武艺,若非日日观摩演练,持之以恒,又怎会有成效。时若闻好奇道:“那魏大人近来,可有什么收获?”
魏西云道:“我许久不进去了,哪里有什么近来。倒是你,若是博采众长,说不得可以再进一步。”
时若闻摇摇头,终于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我旧患深矣,还谈什么更进一步。还是老老实实办案子吧。魏大人,近来司里查到一件旧案,是多年前春风渡一案。有个名为‘金自笑’的人牵连其中,碧落楼一时没什么消息。魏大人你前些年办案无数,是否有过些耳闻?”
“金自笑?”魏西云沉吟许久,问道:“五官体态,仪容喜好呢?”
时若闻道:“体态瘦长,可能驼背,疑似与紫泉宫有关。”
魏西云背过手,陷入回忆之中。
“紫泉宫前些年有名有姓的,没有金自笑这么个人。不过姓金的,我记得户部的表上是写着以河南道为主,大约在寿州一带吧。”
寿州,又是寿州。
时若闻又问道:“那请问魏大人,紫泉宫可有过玩弄人心的高手?”
魏西云笑着道:“紫泉宫哪有那么大能耐,玩弄人心是当初纵横一脉的手段,早就被诛尽了。怎么,当初的事情是个局?”
时若闻默然,也学着郑补,回道:“不可说。”
魏西云老狐狸一条,也不多问,转而和时若闻谈些司里近来发生的事,谈些魏远书的近况。说起来这一对父子之间少有谈心,有时候谈些巡捕司的公务往来,大多数时候闭口不谈家长里短,这一点上倒是和天下的父子一模一样。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