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躺在地上，昏死的昏死，断手的断手，没有一个能站起来的。
李止水整整衣服，扶起严杰邦身边的椅子，坐了上去，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已经缓过劲来的严杰邦，用狰狞脸色环顾会议室里的狼藉，他曾经一度的看着李止水，鼻梁塌陷面部麻木，鼻子停止流血，这些年他没少干坏事，如今成了这般下场，他在想这是不是报应。
“你，你为什么还不走？”严杰邦问道。
李止水把头发向后捋了捋，缓缓道：“我还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严杰邦犹豫着，要不要回答李止水的问题，袭击李家大院的三个人中，两个受伤住院，另外一个为了躲避风头回了老家，至于幕后老板，那是打死也不能说的。
“我，我不能说。”严杰邦想了想，还是决定坚持一会。
“你也看到了，跟我作对没什么好处，你只不过是个跑腿的，何必为了别人落得个终身残疾，下半辈子躺在床上，要是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李止水冷冷地说道。
“你想怎么样？”严杰邦看向李止水，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一个魔鬼。
李止水指着严杰邦腿脚手说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如果断了，彻底的断了，那这个人基本上就废了，跟死人几乎没什么区别，你觉得这样的人活着还有意义吗？”
“别别，”严杰邦似乎想象到了这种日子的惨状，惊恐的说道，“我不想做废人，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那你就快点。”李止水提高了音量。
“咳呵，”严杰邦清了清嗓子，急促说道：“去李家大院的三个人，两个人住院，一个人回老家避风头，这些都是，都是许志业指使的，咳……。”
“果然是他，三番两次的找我麻烦，看来有必要登门去拜访一下，”李止水心里想着，站起身后，盯着严杰邦，拳头攥的叭叭作响，“你要是想报仇，随时可以来找我，如果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下一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一辈子在刀尖上走，却被刀尖划破了脚。
严杰邦双目暗淡无光，他这个经理算是当到头了，许志业对付出卖自己的人，一向手段残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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