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又想起什么,掩住口鼻,笑意迅速淡去。其他几个,想笑又觉得气氛不对,但场中却因这句话,寒意淡了不少。
马上的大汉都翻身下了马,留下一人牵马,四人边谈笑边向几个少年处快步走来。
车夫许二仍然端坐不动,只是将长长的马鞭放在了手边。打量着远处牵马的大汉的距离,以及来到近处的四人。
领头的一个大汉在离他们还有五十步时喊到:“小娃娃们,你们这是打哪来?上哪去呢?”
秦重疑惑不已,听此人口音,不像是本地人。语气粗犷,略带卷舌,不是剑南道的传统绵语,更像是中州道口音。
看似粗壮的解晖面对大汉的询问,支支吾吾不敢答话,反倒是文弱的陆机上前几步答道:“我们来自附近的关山镇和李田镇,前往接天山中的戒斋院参加入学考试。不知大侠们是否同路?”
肖大和肖二听到此人的问话,不由地打了个颤,肖二的手抓得肖大的手掌,因发力过大,纤细的手背,露出浅浅的青筋。
大汉愣了一下,回头看一下三个同伴,三个同伴同时摇头,表示未曾听过戒斋院之名。
大汉放松了下来,笑容可掬地对众少年说道:“我兄弟几个路过此地,路远了些,身上差些盘缠,找几位小兄弟周转周转。”
几个少年面面相觑,陆机期期艾艾地接问道:“不知道大侠们,需要多少呢?五两银子够不够?”
四个大汉同时大笑了起来,领头人笑道:“你们有多少,就给多少吧。”
陆机终于反应过来,这是传说中的打劫!
不远处的秦重闻言,紧了紧弓臂,内心再度叹息道:老家伙,说什么前路小心嘛,还真给你说中了。看来,今年的霉运,真是像太阳一样,走到哪,照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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