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特么一群笨蛋!你们不说,谁知道你们吃没吃!”
虞骑云忍不住爆粗口。
当然,作为正义与善良齐飞,头发与球鞋一色(蓝色)的人类好青年。
并不是在提倡撒谎,而是他始终觉得善意的谎言也是心智成熟的一种体现啊。
很遗憾,现场的蚂蚁妹纸们没有人类的花花脑只有动物的一根筋。
听了虞骑云这话,蚁脸个个涨得通红,像咖啡加了红糖,触角唰唰唰的都竖了起来!
四只蚂蚁凶着眼将虞骑云团团围住。
把小伙伴们都唬住了,纷纷站了起来,只有虞骑云还赖在地上。
……
“我们蚂蚁做任何事都坦坦荡荡。”蚁桃花说。
“我们蚂蚁任何时候都不能撒谎。”蚁兰花说。
“我们蚂蚁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姑娘。”蚁苹花嗲嗲说,触角严肃地翘起来,还顺便踢了虞骑云屁股一脚。
“你们真特么可爱……”
虞骑云呆了一呆,蹦出这一句话,双手护住屁股。
心底却在抓狂:
是谁这么妖孽?把她们的小脑瓜洗得这么一穷二白,机智如我的脑细胞全给洗衣粉冲到下水道里了。
这简直是传销界的霸主啊!
“起来好好说话!”众蚂蚁一起怒吼!
这吼声震天响,虞骑云头发炸开,像弹簧一样跳了起来!~
“你可以侮辱我们,但不可以侮辱我们的纪律!”蚁苹花抬腿,又要踢虞骑云的屁股。
“好了!”蚁茉花教官一摆触角,示意苹果脸将腿放下,对虞骑云正色说:
“我们蚂蚁虽然人数多,但个体太小,没有纪律,我们就没有秩序,没有秩序,我们就无法团结,没有团结,我们将很难在丛林里活下去。”
虞骑云和伙伴们歪着头,排排站好,手都背在身后,像小学生一样,听蚁茉花老师讲课。
个个都被“没有就没有”的绕口令绕得晕倒,脑细胞都吐出了白沫。
……
茉花老师梳了梳触角,继续解释:
“比如说,我们五人的蚂蚁觅食小队,走在路上,突然一阵大风刮来,没组织纪律的,只能各干各,四处乱跑,结果被风吹得一个不剩,全军覆没。”
“而有组织有纪律……”蚁茉花停下来,盯着虞骑云的眼睛,微笑道:
“我们会手牵手,趴在地上,这样风就不容易吹动我们,就算风把我们五个人都吹起来,我们伙伴连成一线,也不会失散一个人。”
“听懂了没有?”
蚁苹花见虞骑云还一脸白痴样,终于忍不住又踢中他屁股一脚。
“懂了懂了!”虞骑云堆出满脸的假笑,一挑大拇指,“你们教官太有口才啦!”
“那是!我们茉花姐姐可讨女王妈妈喜欢啦!”蚁苹花傲娇地抖着触角,一脸臭屁。
“妈妈?你们都是女王生的?”
“那那…你们都是公主啦!”
虞骑云有些结巴,心中一喜:
尼玛,以后跟着公主混,好吃又好喝生活乐无边。
“咯咯咯咯咯……”
在场蚂蚁妹纸们都咯咯笑了起来,像5朵乱颤的咖啡花。她们像瞧一只逗比熊一样围观虞骑云。
“笨蛋!我们不是公主是工蚁。”
馒头脸蚁兰花打了一下虞骑云的脑袋,笑得弯下腰。
“是啊,骑云。”越安上前含笑补充,“虽然部落里所有的蚂蚁,都是女王生的,但只有以后能婚飞生孩子的女儿,才称为公主。”
“也也…也就是说,你们以后都不能结婚生孩子。”
虞骑云愣愣看着眼前这几张青春朝气的面孔,突然觉得这几个蚂蚁妹纸很悲凉很可怜。
现场一片沉寂。
这句话仿佛不经意间刺痛了,隐藏在蚁茉花她们心灵深处的某根神经。
刚才的笑容来不及回收,还停留在脸上,却比哭还难看。
……
李妖娆无声无息地走到虞骑云身边,微笑着,抬脚轻轻放在虞骑云的鞋面上,突然狠狠地旋转,痛得这口没遮拦的蓝色货,牙齿和舌头齐飞。
李妖娆是女性。女蚂蚁也是女性。
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
她在读高中时,有好几次躲在被窝里偷着乐,对孩子的话题想了无数遍:
宝宝要一个呀还是要两个?男孩叫什么名字,女孩叫什么名字?
哦对了,还有该买什么牌子的奶粉好呢?听说姑父二婶子的大姨妈,经常去新西兰,我靠,那里的奶牛可是在纯天然牧场长大的,那奶质杠杠的呀……
……
是啊。
结婚生孩子,几乎是每个女人一生必须的幸福元素。没长子宫的女人就像长了子宫的男人一样,都是杯具啊。
想不想生,是一回事。
能不能生,又是另一回事。
想生却不能生,这回事,是所有女人和女虫都不想面对的。
还好,作为聪明伶俐的人类,不孕不育这一反自然的现象,得到了较好的解决。
但勤劳又听话的工蚁妹纸们呢?
……
“哦,你们女王妈妈好厉害,这些规章制度都女王制定的吧?”机灵的越安及时转换话题。
“不是,是芭枝院长。”蚁桃花说,她脸色恢复平静,不再之前那样看了让人心碎。
“吧唧吧唧,吧唧院长?这名字猴赛雷呀。”饭团猥琐地笑了起来。
“不是吧唧,是芭枝啦。”蚁兰花眼一瞪,露出牙齿,把饭团的脖子都吓得缩没了。
“是芭蕉的芭,树枝的枝。”蚁苹花双手比划着,哼了一声。
这胖子真讨厌!不仅人肥,胆儿也挺肥呀,竟敢嘲笑她们严厉的院长大人。
“啊,你们也有孤儿院啊,她好严吧!”皂皂缩着脖子,咬着手指怯生生说。
一提到院长这个称谓,她本能就认为是指孤儿院,在脑海里浮现出她们孤儿院院长那一张凶巴巴的面孔。
其实她们院长人很慈爱,只是偏偏对皂皂很严,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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