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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好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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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第 90 章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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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

    穆絮睁开眼,只觉得头疼欲裂,她紧皱着眉,撑着床板坐了起来,不经意撇见她所着的衣裳,这可不是昨日的那一件,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穆絮仔细回想,只记得自己与杨灏和那绮罗姑娘纠缠,被迫饮了许多酒。

    对...绮罗姑娘!!!

    难不成她在春花楼过了夜不成?

    穆絮大惊失色,连鞋都顾不上穿就下了床,却不想因她动作太过于剧烈,引得她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可此时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她刚打开门往外冲,就与欲敲门的桃花撞了个满怀。

    “哎呀——”

    桃花被撞得后退了一步,穆絮也未好到哪儿去,昨夜的宿醉,加上这一撞,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快要散架了。

    看清所撞之人是穆絮,桃花忙上前搀扶,“驸马爷,您这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哪儿?”

    低眼又瞧见穆絮光着脚丫,桃花担心道:“怎会连鞋都不穿,若是驸马爷染上了风寒可怎么办,奴婢扶您上床吧。”

    穆絮颔首,又暗自松了一口气,好在是虚惊了一场,原是在客栈,并非春花楼。

    桃花扶着穆絮落座于床沿,后又拧干水盆中的脸巾递于穆絮,在洗脸时,穆絮感觉她的头愈发疼了,倒也不像是宿醉留下,反倒像是从后脑勺传来的,她伸手摸了摸。

    “呲——”

    穆絮吃痛,她的后脑勺竟肿起了一个大包!

    似乎是在哪儿磕到的,可她仔细回想,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穆絮蹙眉,问一旁站着的桃花道:“桃花,你可知昨夜都发生了何事?”

    穆絮说罢又拍了拍自己生疼的脑袋,“我的头怎会这么疼?”

    这倒也问倒了桃花,昨夜就殿下与驸马爷在屋里,她三人都在楼下,哪儿会知道她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她敢肯定的是,驸马爷必定是惹恼了殿下,不若为何在她与翠竹上楼时,会看见殿下怒气冲冲地回房,而进房后,又见驸马爷躺在床上,虽已熟睡,但浑身却湿漉漉的,而地上则放着一空了的水盆。

    大抵唯一知道实情就只有清浅了,毕竟清浅比她们都先进房间,可清浅向来嘴最为严实,哪是她们能套上话的。

    桃花道:“昨夜殿下带着护卫去春花楼寻驸马爷,后又将驸马爷给带了回来,在奴婢们去打水的空档,更是亲自照顾驸马爷,至于驸马爷为何会头疼....这....奴婢便不知了,许是因吃了酒的缘故?”

    最后那句话,连桃花自己都没什么底气,声音也不似原先,变得尤为小声。

    穆絮虽刚醒,未见得有多清醒,可她也不是傻子,说被唬住就被唬住,吃了酒会让她的后脑勺肿起来?

    这说出去也得有人信呀!

    这时,翠竹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小药瓶,她道:“驸马爷您醒啦,奴婢这就给驸马爷上药。”

    一个说不知昨夜发生了什么,另一个手里拿着药,一见着她就要给她上药,仿佛是早就知道她磕着头了。

    这其中必定有问题!

    穆絮问道:“药?”

    翠竹本是笑着的,可穆絮的那双眸子却盯得她心里直发慌,也不知驸马爷为何这么看着她,欲开口,又瞥见一旁的桃花冲她不断眨眼睛,袖中更是伸出一根手指来,手指指的方向怎么那么像她手里拿的小药瓶?!

    翠竹突然反应过来,是了,她这才刚见着驸马爷,就拿着药,若驸马爷不说,旁人又岂会得知驸马爷伤着后脑勺了,况且那会儿她也未伺候驸马爷洗漱,她又是如何得知的?

    不论她如何解释,都有欲盖弥彰之嫌,眼见事情败露,翠竹倒也只能实话实说了,“是清浅交于奴婢的,说昨夜驸马爷不慎将后脑磕到了床沿,殿下恐驸马爷今日难受得紧,便送来此药,让奴婢务必给驸马爷敷上。”

    翠竹说起谎话来也是脸不红心不跳,她虽追问了清浅缘由,但清浅却也未说过这等话,可清浅向来只做殿下吩咐之事,既是拿药过来,想来殿下也是心系驸马爷的,那她替殿下将未道出的话都道给驸马爷听,不为过吧。

    穆絮扭头瞧了瞧床沿,是她不慎磕到的?

    虽知道了真相,可为何她总觉得事情不似翠竹说的那么简单呢?

    “奴婢给驸马爷上药吧。”

    翠竹站与穆絮身后,她挑开穆絮的发丝,从发根的缝隙间见后脑勺一处又红又肿,心疼坏了,“驸马爷,上药会有些疼,您可忍着点。”

    “嗯。”

    尽管翠竹的动作很轻,可到底还是有些疼的,穆絮虽眉头紧锁,但也不是无法忍受。

    穆絮存了心想打探昨夜所发生的事,便道:“昨日我所着的可不是这件衣裳。”

    翠竹答道:“昨夜驸马爷从春花楼回来,衣裳上沾了些酒气,奴婢二人便给驸马爷换了。”

    殿下泼了驸马爷一盆子水这事儿,她二人虽未瞧见,但也是□□不离十,如此,她若还将真相道出,那只会让殿下与驸马爷之间的隔阂加深,再说了,她又不缺心眼儿。

    穆絮道:“原是如此,昨夜殿下可有来过?”

    桃花心生不妙,这话她不是告诉过驸马爷么,驸马爷怎么还问呀?

    难不成其中有诈?

    桃花难得机灵了一回,赶紧向翠竹使眼色,可翠竹一心想着拉进驸马爷与殿下的距离,哪儿理会桃花呀。

    翠竹答道:“来过的,殿下一直在屋里照料驸马爷,奴婢二人不敢打扰,见殿下待了许久才离开。”

    “那我昨夜可有因醉了,对殿下做出无礼之举?”

    穆絮的这一系列问题,让桃花翠竹都不知该如何回答了,若未做出无礼之举,那殿下为何要泼驸马爷一盆水,若未做出无礼之举,殿下回房之时,又为何如此恼怒?!

    可她们能说实话么?

    当然不能了!

    翠竹面露难色,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了,若说没有,驸马爷这么问,那定是发觉了什么,她届时又该如何编?

    穆絮可听得清清楚楚,翠竹方才说的是见且歌待了许久才离开,既是见,那她二人定是知道些实情的,又道:“殿下离开时,是何心情?可有说过什么?”

    翠竹恍然,立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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