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无语,这字还真古怪,秋播种,但凡有点声望的教书先生,都不会取这么个字。这一看就是自己胡乱瞎取的。
“播种大爷。你如此慷慨,为我讲解锻铁技术,一定是有事相求吧,但说无妨。”
见孟起单刀直入,识破他的心思,脸色顿时一红,道:“哈哈,俺就说咧,你们读书人就是有灵性,能够看清人。既然小先生都说咧,那俺就厚着脸皮开口了。”
“俺有个儿子,叫秋种的,是少将军的侍从,俺因为身份原因,不能进入高级营帐,你和俺儿子说一声,赶紧离开少将军吧,他太废了,指不定哪天就嗝屁了呢。”秋田脸色难看,焦急的差点发出哭声。
孟起满头黑线,差点吐血,他耐着性子问道:“不会吧,我听说少将军为人谦和,礼贤下士,待人和善,跟着他不会嗝屁吧。”
秋田见孟起这么说,心火上涌,仿佛受了多大委屈:“这话是他跟你说的吧?这娃子还要点壁脸吗。作为一个男人,不上战场打仗,天天窝在行营,连老汉的儿子都四处遭人白眼,要不是老汉有点薄面,指不定让人欺负成啥样了。连属下都保护不好,还礼贤下士咧,我呸。”
秋田越说越激动,大有唾沫横飞之势。吓得孟起连忙后退几步,只见周围空无一人,学徒早吓的躲到哪里去了。暗骂一声晦气。
“好吧,既然播种师傅委托,小生尽力就是。”孟起只能拱手告辞。
在播种千恩万谢下,孟起转身返回了大营,虽然过程中被气的半死,但是收获还是不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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