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钱还上……哎哎哎……好……嗯……好……”
电话那头挂断了了。李忠国脸上的笑容立刻收起,转变为愤怒,一脚就把地上的香烟壳给踹飞了出去,“他妈的,催催催,就知道催,催命一样。等老子这次把钱拿了,全部换成现金砸你脸上,他妈的,狗东西!”
发泄完了怒火,李忠国拉起行李箱,来到先前被他踢飞的那只香烟壳旁边,将香烟壳捡了起来,然后顺手丢进了路边的垃圾箱里。
7
龚跃明放下了手里的相机,凑到眼前翻了翻,兀自点头道:“三亚的天气就是好,也不知道那座灯塔岛上的天气会不会比这里还好。不过呢,天气好归好,可这里人的素质,就有点……”
欲言又止,龚跃明看着相机里头被他连拍了好几张的照片。照片里头,是一个男子一脚踹飞一只香烟盒的画面。
他看着照片,摇了摇头,道:“这人要是明星就好了,那我就用这张照片写一篇文章,就绝对是新闻头条了。可是吧,哪有明星长得跟抠脚大汉一样。”龚跃明看着照片里的人脸,失望地摇头。
8
范怡从包里取出一副墨镜戴上,收拾好心情,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她可不想待会儿与帅哥们见面,让他们见到自己那双哭肿了的眼睛。昨天晚上,她的前男友打电话过来,跟她说他马上就要结婚了,希望范怡能过去参加他的婚礼。
范怡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的脑子里就像塞进去了火药,把她的脑子都给炸掉了。她哭了一晚上,凌晨三四点才睡的。原本她才不会来参加这种民宿体验的活动,可一想到就在明后天她前男友的喜帖就会送到她的眼前,范怡的心里就浑身不自在。
她后来又看了眼信纸上的内容,说是名宿体验的地方在孤岛上,既然是与世隔绝的地方,那无论如何她的前男友都找不到自己了,那样子很好,她不用看自己前男友在台上跟别的女人交换结婚戒指这一幕了。
范怡一想到自己深爱着的前男友,将会搂着别的女人说要与她长相厮守,一想到这里,范怡她就感觉自己的肺也都要炸了。
可一想到信纸上提到过的,说是在这次名宿体验的过程中,会有其余十二位男士和女士共同参加,她就觉着自己有希望摆脱前男友的阴影,重新拥有美满的爱情。
收拾好心情,范怡拉起行李箱,朝信纸上约定的地点走去。高跟鞋踩在硬实的地面上,发出“啪嗒啪嗒”悦耳的响声,就像她踩在药房里的地面上一样,这种声音她很喜欢。
9
东方白是个老水手,他行李箱中的东西不多,就是几套换洗的衣物和几条便宜的香烟。他的皮肤是古铜色的,布满皱纹的面庞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倒隐约有种历经万苦的沧桑感。
他受邀来到三亚,担任余下十二人往返的船夫。不过有个条件,就是他必须陪着余下十二人一起待在孤岛上,等到体验的时间结束,才能开船带领这些人离开孤岛。
葛氏集团在信纸上也说了,不会让他白开船,事成之后,会给他十万元的薪酬。东方白不干水手很多年了,现在是马路上的清洁工,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三千多一点,每天还得起早贪黑。如今只需要他吃吃睡睡,只要等到十天以后开船带领十二个人离开孤岛就能平白赚到十万元,这种就是天上掉馅饼的事,谁不干谁就是脑子有坑,欠填。
所以,他应邀乘上了指定的飞机,来到了三亚。
10
方潇潇伸手压了压渔夫帽,因为戴着太阳镜,所以她能毫不忌惮刺眼的阳光,不过超强的紫外线还是令她不得不停下身形,从包里取出了防晒乳,在自己裸露在外的白嫩肌肤上涂抹了起来。
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天气会这么热。这是方潇潇想不明白的事。
不过一想到能去风景优美的孤岛上度假,作为曾经从事女艺人工作,如今是平面模特的方潇潇来讲,倒是舒散近日来工作上带来的沉重压力的好办法。
回想起近年来的工作,似乎没有当初在当女艺人时那么辛苦。不过当平面模特的生活实在是太枯燥乏味了,不如和姐妹们一起在公司里的那段日子来的开心。
可是她一想到将会有别的十二个人与她一起在小岛上生活,这就让原本期待的美好个人世界,变得有些无趣。不过,葛氏集团还在信中提到,说是愿意给出五十万作为她的代言费,希望她能在此次度假结束后,与葛氏集团合作,亲身代言推广灯塔岛。
方潇潇决定看在钱的面子上,就将就一下,容忍那十二个人与她一起度假吧。
11
郑一珲和葛珍两人并肩行走,各自拉着自己的行李箱,他们走的不快。几天前,他们两个领了结婚证,并且将度蜜月的地方定在了灯塔岛上。
也就是说,在邀请函中提到的十三个人里面,葛珍与郑一珲两人是没有收到邀请函的。不过她们两人的兜里都放着象征性的胸针。
据说拥有胸针的人才能进入灯塔岛。
这句话是葛氏集团的老总亲口跟他的女儿和女婿说的。
“一珲,你说刚才在飞机上的那个男人,他到底是干嘛的呀?獐头鼠目的,我总觉着他是扒手之类的坏人,是想着来我们头等舱里顺点什么东西走。”葛珍回想起先前在飞机上,见到的那个神秘男子,浅眉微皱,她实在是想不明白那个男子来头等舱左看看右看看是为了什么。
郑一珲两眼上翻,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不过还没等他想起什么有用的记忆,就听身旁的葛珍大惊道:“快看!那个人就在那里!”
郑一珲有些不明就里的顺着葛珍伸过去的手臂看去,在葛珍手指指着的那个方向,有一位留有栗色碎刘海的盐系男子,一屁股坐在行李箱上,百无聊赖地看向来往的人群。
“他看上去也不像你说的獐头鼠目啊,倒像是一个爱旅游的大帅哥。”郑一珲想了想,道:“不过呢,我怎么觉着他像是在等人啊?”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么回事。不过,他怎么待在我家等我们的那辆接引车旁边啊。”原来在葛珍的视野中,那位留着一头栗色碎刘海的大帅哥身后,就停着一辆黑色的长版汽车,郑一珲大致估计了一下,这辆车大概在十米左右长,容客量十分可观,足够他们十三人乘坐了。
就在这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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