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说完甩甩袍子转身上马,纵马而去。
我们目送这群人离开,见柳承神色有些不对,应该是这江成触动了他心里不快的事情,见他这表情,我再好奇也不敢多问了。
柳承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直接转身进了屋子,不再看门外生的事情了。
等他走了后,我才敢低声问孙思仁,“刚才那个人跟师父生过什么吗?”
孙思仁说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只知道当年北阴大帝卸任之后,很多北阴大帝一手教导培养的人担心会受到东岳大帝的清除,为了自保就转而向东岳大帝投诚,而投诚的投名状便是向东岳大帝检举揭跟北阴大帝来往密切的阴司官吏,所以那段时间北阴大帝的老部下自相残杀,一部分向东岳投诚了,一部分则因为检举而被清理出了阴司,恐怕刚才那个江成就是其中一个。”
“简直无耻。”我听着忿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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