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儿女,为什么就偏偏对君明远这么不好,父母偏心常有的事,但也别做得太过了。
木山月将她的不悦看在眼里,心里微微有些酸楚,但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
从他诊出杨梅怀|孕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永远都没有机会了。
他嫉妒君明远,但并不恨他。
一个能让梅儿幸福的人,他永远都恨不起来,就像对待当初的卫珏和邵彦一样,他只有怨怪,却从来没有恨。
但不恨君明远,不代表就会帮忙救治他的哥哥妹妹,尤其那君子儒还曾经害过杨梅,当初要不是君明远刚好打断了他的腿,现在的君子儒,恐怕就不单单只是站不起来和不能人道那么舒服了。
木山月勾了勾唇,仿佛根本没听见君书剑那番话似的,只是伸手将桌上的协议拿了起来,嗤笑,侧头瞥着杨梅,“真没出息,结个婚还被人要求签协议,怎么混的你?”
杨梅低头做出委屈状。
君书剑顿时觉得自己的老脸躁得不行,本来哄骗杨家人他没有丝毫心里负担,但是被木山月这样的聪明人指桑骂槐,像是他多欺负人似的,君书剑就觉得有些下不来台。
“木教授,你误会了,这只不过是一种形式而已,并不是对杨梅有什么防范的意思。”他不自在地笑道。
“是吗?”木山月挑眉笑了笑,然后随手将那张纸扔回了桌上,从自己的风衣大口袋里拿出了另一张纸,“那我这份协议可不只是形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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