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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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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去京城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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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一春携另一谍子破水而出,身形划出道道残影,直扑而来。

    贺峰最早察觉飞剑的动态,开始借助气势将飞剑困住,待左辰儿消失后,飞剑一下失去了主人的气息,剑灵自主意识完全发挥出来了,照定贺峰便是一阵急功,饶是贺峰功法以及土属性防御性腰刀能对飞剑克制,早被飞剑当场斩杀,即便如此,也是被刺得手忙脚乱,几处带伤。身形落在最后,仍是心有余悸,这就是筑基期的势力,单凭灵器就可以斩杀炼气修士。

    手持手连弩的谍子,通常是监查使行动小组的主脑和核心,这次曾大人亲自指挥和参与,他只能行使弩手的职责,所以,他的速度并不快,奔向最佳站位。

    秋水剑业已飞回,悬停在左辰儿右肩上方,能明显感觉到飞剑的气恼,以前跟着左丘纵横天下,那里如此憋屈过,左辰儿还一肚子气呢,本来指望你给本小姐出出气,张张脸,这么不济,还好意思在这里生气,让我被那个傻,不,臭小子看不起。

    这哪里是面临强敌是应有的心态,那少年似乎看出些什么,捏捏左辰儿的手,示意她切莫分心。

    四个人在飞掠的同时,这才打量谷中的景象,全都被世外桃源般的乡村美景所震慑,整齐的田野,田间辛勤耕作的人和牛马,袅袅升起炊烟的村落,孩子们的嬉闹,朗朗的读书声,叮当的铁匠铺子,之嘎吱嘎的木工房。

    如此的祥和,平静。

    再看他们四人,手持兵刃,戾气冲天,对一双金童玉女般的少年痛下杀手,简直便是有违天和,搅乱一方平静的不速之客。

    监查使不是匪徒,不是异族蛮夷,不是恶魔,正相反,他们是皇帝的利剑,代表正义,在邪恶面前他们所以才义无反顾,凶狠残暴,对敌人的恨恰是对百姓的庇佑,进入代表无限荣光监查使的大家都记得住但是所发誓言,最主要的便是“忠于陛下,护佑百姓。”

    所以,四人都在犹豫,这里真的是藏匿反叛的地方么?

    还有曾一春,从刚才的全力一搏落空,追杀又落空后,气势已不复先前,正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而少年的躲闪以及逃遁都远远超过自己,这个无意打击着对自己速度有着强烈自信的左监查使大人的信心。

    然而职责所职责所在,使命所系,这件事必须有所交代,或许以前骄奢习惯了,不行就换一种方式,曾一春上前一步,左手离开刀柄,以示无害,同时抬手一个下压的动作,站在后面高地处的弩手立即垂下收手.弩,而其他两人也将腰刀还鞘。

    曾一春道:“适才并不想为难二位,情非得已,我说的“李祖义”是你什么人?

    少年依然平静,似乎刚才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刚要开口说话,左辰儿不答应了

    猛然踏上一步:“你这人怎么说话,什么叫情非得已,我这位......那个,就是他,刚才恭敬与你说话,你们是什么态度,又是下怎样的毒手!”

    曾一春面色一证,还想辩解几句:“我是左......”

    秋水感受到主人的愤怒,感受到主人灵力的加持,加上自身千年剑妖的奇耻大辱,自行发动迅猛凌厉的一击,超过主人操控发动攻击最迅捷的一次,由于距离不远,曾一春还是大一些,话到一半,秋水转瞬已至,其威压已经禁锢方圆数丈的范围,让曾一春无法动作,寒冷剑芒更是吞吐而发,曾一春就觉得胸前冷芒冰寒入骨髓,其筑基中期的修为在这剑芒下毫无用处,这是金丹修士的全力一击。

    不信、惊悚、绝望、不甘、悔恨和懊恼从濒死的眼中发出,曾一春第一次感觉,死亡距离自己如此之近

    砰的一声闷响,一截断木敲在秋水的剑尖,秋水划过曾一春的加持过土性灵力的监查使官服后,划过左臂,带出一线血珠,去势不减碰的一声击碎后方弩手的手连弩,不能不说秋水刻意为之,一道弧线回到主人跟前,欢畅淋漓中带些微恼,谁敢坏本剑妖的好事,嗡鸣不止,司机再次出击。

    “哈哈,谁敢在落霞村放肆。”

    少年知道,赵木匠赵大叔来了,回头躬身一礼:“赵大叔,这些人是朝廷官差。”

    “官差怎么啦,拿人总的有凭有据吧,一句话不说就开始拿人,拿人不下便下重手伤人,是朝廷的王法管不了你们呢!还是你们图谋不轨!”平常赵大叔对村民那是嘻嘻哈哈,憨憨傻傻,俚语土话那是张口而出,没想到此时竟然义正言辞,语风犀利,大有上位者的气势。

    转而对着少女说笑着安慰道:“放心,大叔看着你呢,他们这三脚猫的功夫伤不到你的,天许你说对吧。不过没问清楚杀人也欠妥。”

    曾一春,三魂出窍,从鬼门关上绕了一圈回来,这个气:感情.人家有大能长辈在此,自己还持武胁迫,真不知哪根筋转错了,幸亏刚才没下杀心,幸亏人家大人看似强势,却是讲理。

    不顾伤痛,赶紧上前行礼道:“这位前辈,适才确实是晚辈冒犯在先,在下在这里赔罪。”

    赵木匠略一迟疑,正色道:”到这里拿人,可有什么凭证?”

    “这个么?某不才,是左监查使副指挥曾一春,奉命捉拿逃犯。事急从权,不曾有什么凭证?”

    赵木匠略作迟疑,继续道:“那么是奉谁的命令。”

    “这,我们左监查使负责监督百官。这自然是皇上的命令!”

    赵木匠心里那个气,你你这书呆子,你不自己问,那我做传声筒。“那么,是陛下亲谕还是诏书。”

    曾一春那是多么精灵的人,知道好像还有更大的人物在幕后,这位已经是生平罕见的人物,那位该有多大。听到上面一句话,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当时,陛下长侍赵公公找到曾一春传陛下口谕:“陛下龙体欠安,安排洒家来通知你,缉拿原殿前侍卫长韩柏,拷问十五年前出京的人员路线,再就是提供那五个字‘戚镇李家村’”。

    那么是赵公公假传圣旨,那么赵公公岂不是,曾一春恍然大悟:既然是传陛下口谕,何必要说龙体欠安,哪有君上为一个口谕,跟臣子陈述理由的,这不合规矩。太监所传口谕通常是“宣谁谁面驾”“赏赐物品”“陛下要临幸那个妃子”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太监不能干政,这个口谕也应该贴身侍卫长传达。

    曾一春瞬间,脑子翻江倒海,又迅速冷静,做出最恰当的决定。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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