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你第一个考。”
“小官人,我——”
“有话啊,考完再说吧。”
完了,认栽吧,他只得乖乖站在位置上接受考核。
考核内容是十个字,认六个为合格,前面八个他磕磕碰碰认了四个,第九个是个“左”字,这个字直接关系到他是否合格,当然也关系到春芽对他的印象,他绞尽脑汁但就是想不起。这时只听得边上的马勥嘀咕一声“右”,顿时如闻仙音,便牛气的读了出来“右”,话音未落,只听的满堂“哄”的爆笑,怎么回事,偏头一看却见马勥扒在那偷笑,被这小子坑了,他冷汗刷的就冒了出来,然后浑浑噩噩的坐下甚至忘了后面还有一个字。
考核持续近一个时辰,最终三个队长马勥最好七分,阮小七五分,卞祥吗光荣的排列在最后——四分。近五十名队员有三分之二通过了考核,好的有点出乎意料。
“今晚的考核我还是很满意的,我意想不到的是我们的几个队长竟然比大多数队员差,当然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也是好的,如果分明不知却自以为知,那就另当别论了。”
古浩天作总结讲话,他要给卞祥留下更深刻的印记,“大家想一想,如果一位将军带兵打战,上司要他左出十里设伏,而他却右出十里,那结果会是如何?”
“哄”的地声,台下又一次爆笑。卞祥觉得后背火辣辣的,他感受到那是春芽揶揄的目光,此时他只盼望前面有一个坑——一个足于埋下他的深坑。
当晚,马勥被他足足追杀了半夜,最后只得跑到小官人那儿避难,才跳过一劫。而“左右不分”成了卞祥一辈子的痛,领军在外总有人特意的问,“卞将军,是往左还是往右。”
“古”式课程和“卞”式教训,让教学的质量迅速提高,第一轮三次考核下来,三位队长总算保住了位置,队员中罚去扫茅坑的队员也没有,倒是发现了一批成绩比较拨尖的队员。古浩天叮嘱萧让要重点培养,他现在缺的就是文化人啊。
就在这昼武夜文的模式下,难熬的六月终于熬过去了。七月初,古浩天服下了第三颗丹药,他感受到神清目明,记忆超群。至此他服完了二仙山的三颗丹药,而最终的体会就是:洗髓、强筋、凝神。
与此同时,东京城外安仁村口,停下了一辆牛车,一个年青人走了下来,轻轻的扣响路边的一扇柴扉,那一刻霞光满天,朝阳正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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