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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定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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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酒吧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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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上已经有了不少积水,外面行人怨声载道,伞拿到手里,根本撑不开。

    头顶乌云仿佛就罩在树冠上头,低沉沉地压迫着神经。

    这暴雨,来势汹汹的。破坏力还挺大。

    盛夏手指不自觉地敲着手机后盖,不知道路上好不好走,也没问他打算怎么过来。

    童言和其他人也有点儿烦躁,低声骂着“卧槽”,本来打算玩儿两天的,这也实在是太背了,下这么大雨,玩个锤子啊!

    响了大概四五秒,听筒里传来沈纪年的清朗的声音,“接到了?”

    盛夏“嗯”了声,挠了挠头,有些尴尬,“不过不止童言,还有其他人,要不你别来了,我们看看能不能拦辆车,他们定了西城那边的青旅,我带他们过去。”

    沈纪年沉吟片刻,只叮嘱了句,“待着别乱跑,我就到了。”

    盛夏只好“哦”了声,挂了电话跟童言确认他们定的旅社的位置,研究了一下路线。

    一个男生用手机在叫车,叫了好几辆都说不往那边去。

    童言倒是无所谓,知道盛夏急脾气,反而安抚她,“没关系,不着急,反正这天气也出不了门。”

    沈纪年说就到了,的确是就到了,差不多也就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一辆白色福特就停在了出口不远处的停车位,盛夏一眼就认出了车牌,是沈姨的车。

    她跟童言说了声,撑开伞就冲进了雨里。

    走到的时候,沈纪年刚好推开车门。

    她把伞倾过去,沈纪年就势跨了出来,顺手接过伞,扶了一下她的肩,侧身关了车门,回身的时候目光和她对视了下,带着几分潜藏的笑意。

    这感觉有点儿微妙,尤其当着沈姨的面。

    盛夏心跳都不稳了。

    沈姨车窗摇下来,身子微微往外探着,“我找了人过来接你们,你们去旅社把东西放下来,等雨小点儿再出去玩,注意安全知道吗?刚医院打电话过来,我得赶紧过去一趟,让阿年陪着你们,市区他比较熟悉。”

    盛夏点点头,“沈姨你忙,不用管我们。”

    “别跟阿姨客气。我得赶紧走了,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知道吗!”

    做长辈的,大概都比较唠叨爱操心,姥姥活着的时候,每天也都不厌其烦地叮嘱她这个叮嘱她那个,好像她永远长不大似的。

    盛夏郑重地“嗯”了声。

    沈姨启动了车子,出了汽车站往医院的方向去了。

    沈纪年把手臂里挽着的外套递给她,低声说,“把衣服穿上。”

    刚刚因为走得太快,盛夏脸上溅了雨水,他伸手帮她擦了,“毛毛躁躁的。”

    盛夏扁扁嘴,就你稳重。

    远处童言靠在一个女生身上,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俩人,啧啧感叹,“怎么莫名有种我家小屁孩终于长大了的辛酸感?”

    盛夏这丫头,从小就犟得要死,大眼看过去人畜无害跟只小猫崽似的,其实只是没长大的豹子,看着弱小,其实凶猛,谁敢上去撸两把,绝对被挠出一脸血。

    其实说到底还是太没有安全感,她防备心很重,想做她的朋友,要付出很大很大的努力才能撬开她的心。

    所以知道她和沈家那位谈恋爱的时候,童言真是下巴壳子都要掉下来了,一边儿怀疑是对方欺负她,一边儿又担心是不是她欺负人家,那个矛盾啊,恨不得当场飞过来瞅瞅那小子长了几条手臂几只眼,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的。

    能让万年榆木疙瘩开个窍。

    现在真看着了,好像也没什么不同的。

    童言其实见过他,只是没搭过话,不得不说,对方颜值至少在九分以上。身材……好像也不错,那肩,那腰,那腿……看着就很带感。

    童言乐了下,不能这么猥琐,她今儿个可是夏夏的娘家人来着。

    架子怎么着也得端起来。

    *

    沈纪年带着盛夏已经走了过来,雨伞往盛夏那边斜着,他半边胳膊上落了水,面上却毫无异样。

    盛夏幅度很小地在穿外套,只是两个人挨得太近,难免碰到,她一不小心让拉链锋利的外口划到了他胳膊上,他穿着短袖,露出的胳膊上很快起了一道血印。

    盛夏被人打得鼻青脸肿满脸是血的时候眼睛都没多眨一下,这会儿倒是突然紧张,十分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手抬起来想碰不敢碰的,最后抱着他的胳膊,低头把血舔了。

    ……舔了。

    女孩子的舌头仿佛都是软软小小的,被她舔过的地方仿佛还留着微微颤栗的触感。

    他躲了下,皱着眉戳她额头,“脏不脏?”

    盛夏也觉得……有点儿蠢。

    从随身带的小背包里摸出来一张面巾纸帮他把口水擦干净了。

    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己,“大概是……关心则乱?”

    她眸光清润,歪着头的样子显得有点儿乖。

    沈纪年失笑,抬手把她外套领子捋平了,“不错,都会说好听话了。”

    作为一个人际交往白痴,除了动起手来比较喜欢掌握主动权,其他任何事一概被动的死鸭子嘴硬型的傲娇人士,能让她主动说句好听话来哄他,可真是不容易。

    盛夏抿唇微笑,似乎挺得意。

    童言挑了挑眉,她是见过沈纪年的,印象里是个很寡淡的人,没什么兴趣爱好,不发脾气,但也不常笑,冷情冷性的。沈家老爷子老太太在G镇生活了一辈子,不乐意往别处搬,沈家一儿一女都在外地,逢年过节才会回来住几天。

    沈纪年也就只在逢年过节的时候会跟着爸妈回来住几天。

    大概性格缘故,他在G镇没朋友,唯一走得近一点儿的算得上是盛夏了。

    只是盛夏那狗脾气,碰上话多的还能聊几句,碰上话少的,差不多一起哑巴,所以沈纪年和盛夏在一起可谓是两块儿冰块的互相对撞,能擦出火花来那可真叫笑话了。

    在童言的认知里,大概就是天才总是孤独的,和普通人找不到相同的频率。

    自然也聊不到一块儿去。

    这会儿看着,她大概是认知出现了偏差。

    而且,她觉得真看到了笑话。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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