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淅淅沥沥,燕子呢喃,如情人耳语。
罗绮年幽目微黯,两个月不曾接到轩子的来信了。他在那边,可还好?
手边成摞成摞的账册推到一边,左手托腮,右手执笔。她有千言万语想要对他说,却不知从哪里开始讲起。
忽然想起一首诗,笔随心动:
你是樛木,是高山,是日月;我是藤蔓,是花草,是微星……
“东家。”赵忠敲门,罗绮年忽然惊醒,看笔下浓浓的爱意,只觉脑子都烧坏了。
完了,不能让人看见。
慌乱间,她把写满韩轩名字和一些难为情的句子的纸张收起来,胡乱塞进袖口。平复了好一会儿才说:“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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