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伤没多大的问题了,就是这个毒……”
毒?
沈鹰一惊,急忙问道,“这个毒解不了吗?”乌冬也说了,重点是中毒太深,这才是致命的。
他话一出,布帘后的男子气息也有了一丝丝的变化,连他身边的黑豹都感受到了他的不安,开始躁动的低吼了一声。
男子手一抚,便又将它给安抚的冷静下来。
玉清落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只觉得那个黑豹……真是个好东西啊,带着个豹子在身边当宠物,气质立马提升几个等级好吗?
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把那个黑豹带回去,如果养了那么一个宠物在身边,横着走都没问题了。尤其是她儿子,以后绝对会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的。
玉清落心里想着这个事,却没想到南南在见到那头黑豹的时候,第一个念头也是如此。
沈鹰见她不不说话,更加着急了,“到底能不能解?”
玉清落这才抬头瞥了他一眼,道,“我需要时间调配解药。”
沈鹰闻言立即松了一口气,随即便听到布帘后的男子问,“多长时间?”
“这个……很难说,毕竟他的情况比较严重。不过你们放心,我调配解药的这段时间,会压制住他体内的毒素不让其蔓延的。”
玉清落很诚恳的对着布帘后的男子说,转念一想隔着布帘那男人也看不到她诚恳的表情,便又扭过头对着沈鹰。
后者嘴角抽搐了一下,不过听到她的保证,提着的心也总算是放下了。
大厅里又静默了下来,玉清落知道,这个时候沈鹰也做不了主,他也在等他的主子下决定。
“三天,我只给你三天时间。”许久,那边才传来冷漠没有起伏的声音。
玉清落眉心一挑,似乎有些不太满意,勉勉强强的说道,“三天虽然有些短,不过我会尽力。”
“我要的是一定。”否则,这无端闯入他莫府还烧毁他百花阵且身份不明的女人,只有一个下场。
男子的眼睛微微的眯起,手指下意识的抚了抚身旁的黑豹。
玉清落不以为意,也好像感受不到他散发出来的气势一般,耸耸肩道,“一定。”
其实若是真要出手的话,她压根就用不着三天,若是她愿意,此刻就能拿出解百毒的冰露丸,彭应再仔细的调养便能痊愈。
不过,此刻她还不打算离开莫府,她还要知道她儿子在哪儿,最起码,让人家明白她也是费劲千辛万苦将人给救回来的。
这些人看起来不是普通人,或许……能帮得上她的忙。
布帘后面的男子似乎满意了,吩咐了沈鹰一句,“把她安排在玉竹苑,你们先带彭应下去吧。”
“是。”沈鹰一低头,面色变得严谨了起来。
玉清落转过身,也没再去看那男人一眼,倒是安静的跟着沈鹰往外走。毕竟她在那个百花阵困了一夜,如今又忙了这么一会儿,实在是又累又渴,巴不得有个地方给她歇一歇的。
然而,她才刚踏出两步,身后忽然又传来那道冷淡的声音,“夜修独。”
他说完,便不再开口。
玉清落却愣了愣,夜修独?夜修独?夜……
她想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随即额角滑下三条黑线,他这是在告诉她名字?其实他若不开口,她还真的忘记自己先前提的那个条件,那真的不过就是她随意想的而已,没想到……他还真的会告诉她。
夜修独,这名字,怎么感觉这么的让人不舒服呢?
晃了晃脑袋,算了,这也不是她关心的范围,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她现在还是养足精神先把儿子找出来再说。
玉清落和沈鹰一走,偌大的大厅内,便只剩下夜修独一人。
他的手依旧若有似无的轻抚着身旁的黑豹,眸子微微的阖起,吐出一直压制着的一口浊气。
彭应没事,便好。
正想着,门外忽然传来一道急切的脚步声,虽然不重,也不难听出步伐当中带着的愤怒之色。
来人一走到门口,却缓缓的收敛的情绪,稳重的踏入大厅当中,微微颔首,“主子。”
“你回来了?”夜修独微微坐直身子,问,“查出来了?”
“是。”闻天应了一声,只是接下去便又沉默了。
夜修独冷冷的勾起唇角,“哪一方的人马?”
“是……是……”闻天欲言又止,说话很是犹豫的模样。只是下一刻,便感受到夜修独不耐烦的情绪,当下不敢隐瞒,只能拽了拽拳头,恨声道,“是……夫人。这一次对主子痛下杀手的,是帝都那边派来的人,主使者,是夫人。”
说到这个,闻天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
夜修独眸色冰冷,抚摸黑豹的手停了下来,半晌,才沉沉说道,“她倒是有些本事,查到我此刻人在江城。”
这世界上,估计再难找出像他母亲这般心狠的人了,对他下手,真的是毫不留情啊。
“主子,咱们一退再退,夫人却半点不了解您的心思,还如此步步紧逼,再这样下去,只怕……”闻天心中不忿,尤其想到这次主子受伤惨重,若不是有个暗卫替主子挡了一刀,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夫人真的是对主子半点母子亲情都没有,次次痛下杀手,他们跟在主子身边多年,有时候甚至恨不得代替主子出手,解决了这样没有良心的夫人,即使会被主子怪罪处死也无所谓。
只是真如此做的话,身为人子的主子,恐怕也难为了。
夜修独没有说话,他的手又开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黑豹,黑豹舒服无比的享受了起来,压根就没在意此刻大厅当中紧绷的气氛。
闻天等了许久,才听到布帘后面响起不轻不重的声音,“收拾一下,五天后,回帝都。”
闻天一愣,随即喜上眉梢,忙应了一声,只是随后又忍不住蹙眉,“五天?主子,你身上的伤……”
“不碍事。”夜修独低头看了一眼,没放在心上,“你去看看彭应吧,他受了伤。”
闻天和彭应是表兄弟,听说他受伤,嘴角就紧抿了起来,跟夜修独告了声罪,转身离开了大厅。
他这一走,大厅内便再次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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