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似乎喝得很开心,他喝了大概半斤多的白酒,张伯母怎么劝也不听,满脸通红,哈哈大笑,情绪很高。
吃完了饭,我又多坐了一会儿,看了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于是起身告辞,张克涛则是坚持要送我走。其实,他还有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五万块钱,他得赶紧拿到手,别回头我再后悔,不借给他了!
“去哪,我送你!”下了楼,张克涛如此说道。
“送个屁,你都喝酒了,还开车?”我轻蔑地看了他一眼,“送我是假,着急要钱是真吧?”
“哎呀,什么事都瞒不过我们的大心理专家啊!”张克涛满脸堆笑,一副谄媚的样子。
“少来这套,回头给你转账!等着吧!”我不吃他这套,直接说道。
我们正说着,已经走到了小区门口的位置。我们站在一栋小高层的楼下,又简单说了几句关于郭伯荣的事。
“小心!”突然,一声惊呼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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